一聲探討說的格外意味深長,緋月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抱著乾女兒開溜!
雖然所謂的探討就是“他上他”,可是緋月表示自己不“自虐”!
見緋月落荒而逃的模樣,花嬈笑的合不上嘴,眉間的愁色總算消減一些,大巫*溺的牽著她的手邊走邊說道:“王,不打算出去轉轉?”
“我能去哪?”
“祥瑞。”
花嬈臉上笑容微微一滯,縱使滿心希望回去,可是想到孤逸寧可把兒子送回來,也不肯見她的態度,這讓花嬈退卻了。
這麼久了,她各種示好,親情牌,能想到的招數都用了,也沒見孤逸有心軟的跡象,說實話她的心有點累了。漸漸的,對於求得孤逸的原諒,看的越來越淡。
她不否認自己喜歡孤逸,也不否認自己曾經做錯了,可是在她不停努力求得原諒的過程裡,忽然覺得孤逸太不近人情了!
書信她每天風雨無阻寫上幾封,祥瑞出現什麼問題,她也是叫人千方百計的把方法送到孤逸那裡,祥瑞跟星耀交戰,她連緋月都能算計,就是為了幫他。
所謂一心一意,也不過如此吧?
為了和孤逸在一起,她利用了大巫對他的忠心,辜負了緋月一心與她的相濡以沫,可是換來的還是不肯原諒,這又怎麼叫人不心寒呢?
幾百個日夜,就算再生氣也該氣消了,可是孤逸不但連一面都不看見她,甚至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哪怕說一個會原諒她的日期都沒有,這就跟判了無期徒刑一樣,每天都在期盼與失望中煎熬。
失落的將頭靠在俊雅男子肩頭,花嬈聲音悶悶的道:“大巫,對不起。”
“王,您永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這是我該為您做的。”
“可是你和緋月……”
“我和他相處很好。”大巫笑著打斷花嬈,揉了滿臉愧疚的花嬈幾下,淡淡說道:“王,愛一個人的基本條件,便是這個人有本事停留在你的心裡。而我與緋月,雖然彼此談不上擁有這種本事,但是起碼我看著他不討厭,所以您也就不用苦惱了。”
咬了咬唇,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花嬈還是覺得不妥,“大巫,就算緋月不在乎,可是你呢?你真的確定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緋月那貨,在現代就不是個安分主,一向提倡感情和身體不能混為一談。就是和人那啥了,也能瀟灑的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大巫……他有現代人開放的思想嗎?
畢竟,躺在下面的人不是緋月,是他啊!
“王,抓不住生命的重點,這便是您最大的缺點。”大巫笑望本來從“去祥瑞”談到他個人問題的花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王,我的生命重點便是盡一切可能輔佐您,所以我做什麼,都是本身我喜歡做的事情,所以談不上惆悵。
而您呢,你到底找到自己的生命重點了嗎?您究竟是想追逐男女愛恨,還是像我與您初見時一樣,只是追逐享受廣闊天地間尋獲到的自由與快樂呢?”
餘音繞繞,一字一句敲擊在心上,花嬈沉默以對,只是看向南方,屬於祥瑞的方向!
她的生命重點已然不言而喻,但是花嬈清楚知道,自己絕不是小說裡的悲情女主角,會自虐的等待一個人多少年,她的生命還很漫長,還有女兒要養,還有兒子要愛,不會因為孤逸一個人而耗盡心神。
驀地,秀致纖細的女子勃發出無盡的傲然,堅定說道:“大巫我要去祥瑞!”
這一次,若是孤逸還是不肯原諒她,她花嬈就下定決心和他從此相忘江湖!他做他的傲塵帝,她做她的不著調古塞王!
知道花嬈下定決心,大巫微微一笑,轉瞬想到擔任混淆緋月視線的人又是自己,俊雅男子默默蛋疼了……
當晚,哄完孩子打算回花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