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定是我。”
“因為你是我徒弟。”
“……”花嬈嘴角微抽,她還是頭一次聽說,做徒弟還要負責給師傅生孩子的!
想了想,綜合一下孤逸的武力值,花嬈小心思動了動,好奇的問:“師傅,將來你做了皇帝,你會不會像拓拔殘一樣,窺視其他國家的土地。”
“拓拔殘必須死。”這就是說崩看師傅多與世無爭,做了皇帝還是要勵精圖治,掃滅一切他國,臣服於祥瑞嗎?見頑徒歪著小腦袋,小臉難掩各種殲小心思,孤逸眸中一閃精芒,笑道:“若是嬈兒給師傅生出繼承人,師傅答應你祥瑞永遠與古塞是友國邦交。”
花嬈:“……”
“如何,嬈兒答應嗎?”
花嬈被問鬱悶了,這是變相威脅還是設套給她鑽?拿一個孩子,換祥瑞與古塞和睦相處,這筆買賣算起來究竟誰吃虧,誰佔便宜啊?
抓了抓頭髮,花嬈不想太早下定論,直接岔開話題,在清絕男子懷裡拱了拱,來了句:“師傅,我餓了。”
孤逸:“……”
低頭看向一臉拒絕回答的頑徒,孤逸心中嘆氣,轉瞬吩咐人去準備適合孕婦的吃食,並且親自熬製千日醉的解藥跟藥膳為花嬈補身。
第二天,一早醒來,花嬈直奔京都魅魘分舵,打算查查孤逸的老底,順便問問緋月跟孤逸槓上勝算有多大!
可是!誰來告訴她,魅魘搬家咋沒人告訴她?
看著本來是魅魘分舵,現在改成客棧的地方,花嬈嘴角抽搐,不信邪的再去找魅魘其他分舵,結果不是被改成綢緞鋪就是古玩店,莫說魅魘的影子,就是神出鬼沒的魅魘下屬都見不到一個!
在京都轉了大半天,花嬈額角溢位不少汗,孕期體虛不宜操勞此時此刻充分體現出來,跟在一旁的護衛金剛小聲提醒:“嬈主子,別找了,魅魘已經被主子清除京都了。”
花嬈:“……”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嬈主子跟甄公子盜墓散心的時候。”
“……”
晌午,孤逸照例唸經打坐完畢,緩緩起身,就見頑徒鼓著臉頰,氣呼呼走進來。還未說話,便被花嬈粗魯拽著進了禪房,直奔兩人叉叉圈圈多日的暗室,孤逸眸中一閃疑惑。
“怎麼?”
“孤逸,我問你,我花嬈是你什麼人?”
少女一臉嚴肅,嬌麗動人的小臉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審問意味,這話問的特別*,就像小*擔心戀人不愛自己,有那麼點咄咄逼人的味道。
“此生最重。”
沒有遲疑,沒有思考,根本就是第一時間不加思考,吐字清晰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等孤逸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心裡隱隱透著訝然……
花嬈也是一愣,這個回答極具分量,四個字不多,卻重重砸在心上!
怦怦,小心臟猶如擂鼓,有那麼點甜蜜,有那麼點小高興,更多的則是連她自己都不瞭解的潮汐淹沒了自己……
小臉不經意的紅了,迷人少女小嘴成“0”形,似乎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孤逸會說出這麼有爆炸性的話,直接把她炸的暈乎乎,有點飄飄然。
這人平時沉默寡言,怎麼關鍵時候說出的話那麼窩心?
見頑徒嬌顏滿是羞紅,孤逸輕笑出聲,“怎麼?不滿意?”
不滿意?怎麼可能!簡直滿意的不得了!
努力壓下不規律的心跳,花嬈故意繃著小臉,“不許學那些登徒子說甜言蜜語,你是做師傅的人,要莊重,懂不懂!”
“呵!”他的樣子看起來很輕浮?孤逸搞不懂頑徒的小心思,只得改變話題,攬著她坐好,握住她的小手,邊渡真氣給她,問道:“說吧,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