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緊,花嬈脫口威脅:“孤逸,你若殺他,我便給他陪葬!”
絕色男子聽言收勢不及的手掌幾不可聞的移了一寸,迅疾而利落的轟擊在沒有防備的緋月胸口上,只見一道妖豔的血浪噴濺而出,白光霎時消失於無形,妖孽男子唇角染血,玉容蒼白如紙!
見狀,花嬈心急的跑過去,滿肚子的疑問,還有擔憂瀰漫在那張嬌麗的小臉上,看的孤逸臉色冷若冰霜!
那是怎樣的一種在乎,居然拿她自己的命來威脅他!
緋月就那麼好?值得她拿命去換!
嫉妒之火,瞬間充斥整個冰冷的胸腔,沸騰著,燃燒著,仿若無藥可醫的毒藥,一寸寸渲染開來,孤逸冷眸溢滿了毀滅般的烈焰,想摧毀眼前一切讓他憤怒的人!
衣袖一拂,內力化形,似繩索捆住了急切奔向妖孽男子的頑徒,孤逸絲絲扣著掙扎的花嬈,冷酷道:“你敢邁出一步,我現在立刻殺了他!”
剎那,花嬈猛然抬頭,咬牙切齒的低咒:“孤逸,我恨你!”
“隨便你!”
倏的,孤逸繃著絕色俊容腳下一點,便帶著花嬈離開了這該死的墓穴!
耳畔卻徒然響起頑徒,充滿情深與焦灼的呼喊:“*鬼,花緋月沒有死,這次你再在關鍵時候特馬地勾搭別的女人,她就真的跑去和別的男人生娃了!”
耳邊風聲呼嘯,花嬈吼完這句威脅,想回頭看看緋月,卻被孤逸霸道扣在懷中,焦急等待中,終於等來了記憶中調侃的聲調:“小壞包,花么季說這輩子一定娶你,若是你敢和別的男人種了娃,哥真的就去勾搭別人啦!”
“花么季,你特馬地有沒有良心!”
“哥真心沒有!”
“……”
尼瑪,她就知道*鬼生來就為了氣她而存在的!那麼多年沒見,這嘴賤的壞毛病從來沒有改!不過知道緋月是*鬼,花嬈比什麼都高興!
哈!*鬼沒有死,真的太好了!
高興的狂笑,直到笑出了淚水,忽然耳邊響起了極盡冰冷的聲音:“笑夠了?”
倏爾,花嬈整個人僵硬了,身體僵直著,懦懦的抬眼看向孤逸,當對上清絕男子極致冰寒的面容,以及眼中濃濃的烈火,花嬈下意識的就跑!
忽地,長臂扣緊纖細雪頸,孤逸力道過重的將頑徒摜在樹上,頎長身軀極具侵略感困住了花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拿你的命威脅我!”
清絕傾世的俊容逐漸逼近,這筆墨難以形容的冷冽,眉眼間的咆哮怒色,以及字字如刀的逼問,導致花嬈身體下意識的抖了抖,抵著孤逸的胸膛,不滿叫囂:“命是我自己的!”
“你的命,是我的!”
攫住花嬈桀驁不馴揚起的下頷,孤逸冷眸溢滿了霸道與專制,“從你是我徒弟那天起,你的命,你的人,你自己都沒有支配的權利,它們統統屬於我!”
“你在痴心妄想!我花嬈的命只屬於我自己!”
花嬈很想理直氣壯的這麼吼回去,可是看見這樣霸道異常的孤逸,那點小骨氣很快被丟到爪窪國去了,反正是口頭便宜而已,孤逸喜歡佔就讓他佔!
反正現在找到了*鬼,以那廝的脾氣,若是肯讓自己待在身邊那才叫活見鬼了!
憋著氣,花嬈梗著脖子,冷哼一聲,來個沉默是金。
鬧彆扭的對峙中,孤逸冷睨著挖了一回陵墓,變得不同的頑徒,心中異常惱火,想狠狠修理她一頓,可是一想到她不經打的小身板,抑鬱的將手掌捏的咔咔作響。
反觀花嬈,秉持不說話就不挨罰的原則,明明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緋月身邊去,可是面對孤逸的高壓政策,也是又氣又惱,除了生悶氣,還是生悶氣!
霍地,花嬈似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