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王妃。
一番梳洗打扮,孤清耐著性子被花嬈拉出了房,愣是把身後幽怨的王妃當空氣。豈料,一出了房,挽著安曼雲的孤逸,看見頑徒從自己大哥的房裡走出來,又沒見甄風留,當即眸中冷光四濺,直射花嬈!
那質問的眼神,好似再說,你的爪子應該放在哪裡?
花嬈心虛的別開眼,連忙推著孤清進了轎子,自己也鑽進去,避開孤逸要吃人的眼光。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見轎伕抬轎子,花嬈不由奇怪的抬起轎簾,只見絕色男子黑著臉,站在轎子旁,似笑非笑看向探出小腦袋的頑徒,“嬈兒,藏貓貓好玩嗎?”
花嬈囧了囧,尋求安慰的往孤清身邊靠了靠,轉瞬見孤逸眸色溢滿風雪,頓時心肝直顫悠,不等孤逸發話,蔫蔫的下了轎子,隨後一把被絕色男人扣在懷裡,坐進了他們的轎子。
轎簾一蓋下,花嬈呼吸瞬間被奪走,兇猛如野獸般的啃咬,一寸寸掠奪她的呼吸,狂熾而充滿侵略性,冰山一旦解凍,花嬈表示壓力好大!
一吻作罷,滿嘴的酒香讓孤逸沉下臉,當即握住了花嬈的脈息,紊亂的脈息頓時讓孤逸氣的撈過花嬈,照著她的小屁股打了一巴掌,“胡鬧,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居然喝酒!”
半趴在孤逸肩頭的花嬈不敢吭聲,隨後又被人調整姿勢,只見絕色男子俊容已經黑的不像樣子,卻捨不得真揍她,只是用眼神“盯著”一天老是不著調的頑徒。
“把手伸手來。”
“幹嘛?”乖乖伸出小手,最後手掌驟然劇痛,花嬈疼的抽抽,尖叫道:“混球,不就是和孤清坐一頂轎子,你要不要打我!”
眨眼間,小手腫成小蹄髈,看來美人師傅不負缺德之名,孕婦不能像以前體罰,哪裡都動不得,這爪子和屁股還是能下手滴!
孤逸無視怨念他的花嬈,“怕疼就長點記性,男人的事情少插手!”
花嬈:“……”
麻痺的,姑奶奶不和你玩了,有你這麼難伺候的男人嗎?好心幫你,還挨頓“揍”,她這是多倒黴?倒黴?
不過……若是頑徒肯聽師傅的話,那就不是花嬈了。
等一行人進了宮上朝時,花嬈則雄赳赳氣昂昂的吩咐宮女太監,去糟蹋御花園的花花草草。
等下了朝,孤清就見以無數色彩斑斕的花朵,紮成“我喜歡你”的字眼花車,被眾宮女太監推過來,頓時鶴立雞群!
“清哥哥,鮮花贈美人,你願意接受我的求愛嗎?”
小萌物洋溢著燦爛的微笑,一襲紅紗,宛若熱情的火焰,手持一束鮮花,笑盈盈以極搶眼的方式,出現在滿朝文武面前,淡定從容出現在了孤清的視線裡。
花嬈弄了這麼一出,滿朝文武頓時看向那位絕塵清逸的男子,那眼神彷彿在說,原來男人長的好看,也不見得就能美人歸。起碼,傲塵王的高徒,就不稀罕他們祥瑞第一美男子。
孤逸:“……”
再後來,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大皇子孤清受到了花嬈的熱烈追求。大皇子喜歡墨寶,花嬈坑甄風留的銀子買了送去。大皇子喜歡清心齋的點心,砸下重金聘請廚子送到了清王府。
聽說大皇子喜歡聽戲,更是王霸之氣的綁走了整個戲班,為清王府唱了足足七天。
種種示好接連不斷,孤逸雖然知道花嬈不喜歡自己的大哥,但就是看花嬈這股子熱情勁兒來氣!
這一天,又是月圓夜,睡的酣甜的花嬈呼吸一沉,驟然睜開驚慌的眼,就見絕色師傅“自來熟”的寬衣解帶,順便幫她也脫的乾乾淨淨。
花嬈:“……”
“孤逸,我是孕婦。”
“我知道。”
“那你還來折騰我?”
“嗯,為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