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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立觀賞湖畔邊,含情脈脈凝望,許是為孤絕拿到了解藥,心中大石算是落下一半,花嬈也有心情捉弄人了,她嘟起嘴巴,踮起腳,將曼妙的身體拉到與孤逸一般高度,美眸漾著俏皮的光彩,小爪子“啪”的一聲,拍在了俊美大和尚的腦袋上。
孤逸:“……”
俊美男子*溺蘊含幾縷責怪的目光看過來,花嬈小爪子動作不減,漫不經心的敲打他的光頭,似在敲鼓,又似在撩撥,“把頭髮弄出來啦,你這樣我看著不舒服。”
孤逸眉梢斜挑,“有沒有頭髮,我還不是我?”一把攫住作亂的爪子,身影飄逸一動,從後面抱住了花嬈,雙臂困住了她的手,“你給我安分點。”
嚴肅夾雜戲謔的笑聲劃過耳畔,懷中嬌麗小女子皺了皺眉瓊鼻,歪著小腦袋嗔怒瞪了他一眼,那一剎那盡是風情無限,“壞蛋,多疼疼我都不肯,有你這麼做別人相公的嗎?”
“相公?”孤逸玩味一笑,好看的唇齒研磨著吐出這兩個字,花嬈傲嬌的揚起下巴,“對,相公,怎麼?你想反悔?”
“我從不反悔的。”聞言花嬈小臉滿是燦爛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卻因為孤逸說出口的話而黑了臉,甚至有炸毛的跡象。
只聽孤逸一本正經道:“按照祥瑞的律法,唯有舉行婚禮儀式的男女,方可稱為夫妻。”言下之意,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沒拜天地,事實上我們不算夫妻。
換句話來說,姑奶奶就是和他非法*,外加未婚生子?
花嬈危險的眯起眼,望著俊容滿是捉弄笑意的絕色男子,忽然覺得手特別癢,這個缺德男人,她孩子都給他生了,難不成他還想她厚臉皮求婚不成?
爪子伸出,抓了一把孤逸腰間的肉,小臉霎時綻放惡作劇成功的笑容,狠狠一擰,孤逸臉色微微變了變,莞爾一笑,俊美的面容滿是縱容,“你啊,還是這麼孩子氣,逗你的。”
花嬈鼻子哼了哼氣,“我知道。”
“那還這麼使勁兒?”他腰上的肉都快被掐下來了,兩人都坦誠心意到這份兒上了,還這麼下黑手,他是不是該雄振夫綱?孤逸故意板著臉,作勢要懲罰,花嬈當即機靈的躲開,淘氣的衝他吐了吐舌頭,“混球,倫家不和你玩了!”
腳下一點,迷人女子身姿飄然離去,卻在凌空的剎那,被人一把抓住腳踝,然後身體失衡,整個人跌下去,花嬈不由玩心大起,順勢拐著孤逸一起往湖裡跌。
嘩啦啦,大和尚跟俏尼姑體會了一把鴛鴦戲水的感覺,瞬間兩人成了落湯雞,但笑聲卻縈繞不斷,孤逸鬱悶的看向往他身上潑水的頑徒*,隨後也豁出去了,跟個小孩子似的和頑徒*打起水仗來。
歡聲,笑語,兩人玩的渾然忘我,卻忽略了一道充滿嫉妒與陰冷的目光。
月幕光華里,男/*女嬌,那肆意的笑容與嫵媚風情,是拓拔殘今生所見最美,從未有一個女子能引得他心動,也從未有人能吸引他的目光。
然而,花嬈卻做到了,並且總讓他回味當年詐降祥瑞時,她的一顰一笑。
他深沉註釋不遠處,那女子率真而直接的圈住了絕美男子,噙著舒懶的笑,如市井無賴般輕佻,“矮油,大和尚,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做做種娃的事?”
如此直接求歡,似男子利落乾脆,卻洋溢著小女人的柔媚,這樣的花嬈讓孤逸心口發燙,也為止深深著迷,他笑了笑道:“不,我沒興趣和你種娃,但卻有興趣和你睡覺!”
放大的俊容不斷逼近,精緻的眉眼滾動著濃濃深情,菲薄的唇微微邪氣上揚,很自然讓人聯想到這個“睡覺”它不是名詞,而是動詞!
平日中規中矩的人,偶爾有那麼一小點放蕩,頓時讓花嬈覺得他充滿了吸引力,並且這人本身還是極具俊美,當即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