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孤逸若是以為他只是貪圖花嬈美貌的話,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哼,不就是不能肌膚相親麼?只要花嬈永遠在他身邊,做一輩子苦行僧又如何?
“我得了什麼病?”
疼痛緩解,花嬈裹著被子可憐巴巴的問,拓拔殘勾唇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她,“不是病,只是中毒了而已。”
“那會死嗎?”
“有我在,你不會。”
“哦,那我睡了。”確定沒有生命危險,花嬈也不是鑽牛角的人,當即裹著被子會周公。當然,臨找周公相親相愛前,她不忘給拓拔殘一個晚安吻。
等了半晌,見花嬈睡沉了,拓拔殘也脫下外袍就勢要躺下,這個時候一聲巨響炸開!
轟!寢殿內的窗戶,忽然被一股巨力拍的粉碎,藉著月光,隱約可見金屬質感的鱗片。被驚醒的花嬈嚇了一跳,等看清是蟒蛇王在作怪,嘟囔了一句,便困兮兮枕著拓拔殘接著睡。
豈料,她剛枕上拓拔殘的腿,蟒蛇王又虎虎生風的甩起尾巴,拍碎了寢殿內其他門窗。
花嬈:“……”
拓拔殘:“……”
如此反覆幾天,兩人終於明白了蟒蛇王是在搞破壞,這下花嬈惱了!
於是當晚,她衝著俊美屍王說,你去給我乾死這個大傢伙,然後便是一屍一蛇打個沒完。看到他們掐的熱鬧,花嬈心想,這回她能好好好睡一覺了吧?
誰知,剛找個清淨點的宮殿入睡,那個破壞別人姻緣的白衣男子出現了!
於是乎,拓拔殘怒了,來阻止拓拔殘佔花嬈便宜的孤逸暴走了,然後兩人又掐了起來。再然後,動靜鬧的太大了,整個皇宮的禁衛軍都來了,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殺手跟他們幹起來了。
就這樣,每當夜晚花嬈與拓拔殘安寢時,就彷彿設定了程式一樣精準,保證會出現各種突發狀況,由此推論,花嬈總結出一條,那就是這個叫孤逸的男人,是個見不得別人恩愛的破壞狂!
日子就這樣雞飛狗跳的過去了,一晃便是半月有餘,鑑於孤逸逢晚必到的攪合,拓拔殘黑化的趨勢越來越嚴重,每天上朝都在摧殘星耀大臣給出一個合理的攻打祥瑞方案。
與此同時,星耀與祥瑞諸多交錯的邊界,傳來頻頻與對方發生摩擦的訊息。一時間,整個星耀因為拓拔殘的陰晴不定,整日籠罩著一層陰雲。
“混賬,廢物,飯桶!你們數萬人還捉不住一個孤逸!”
還沒走進,殿外的墨非白便聽到拓拔殘訓斥臣子的聲音,不由好笑的挑眉,心想你還真當自己所向披靡嗎?還數萬人抓一個孤逸,你當我家大師兄傻啊?他哪次來搗亂,不是帶著逢魔精英來的?
當然,身為帝王的拓拔殘怒起來,根本不考慮這些因素,他只注重結果,那就是他的下屬無能,居然讓孤逸囂張的把他的皇宮當成了自家的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最可氣的是,這人一不來搶花嬈,二不來找他決鬥,只是每次破壞他跟花嬈在一起的時光!這才是最讓人不能接受的!
“滾,都給朕滾出去!”
這時,墨非白掌握的時間剛剛好,在拓拔殘把火宣洩在倒黴的下屬身上,他施施然的進來,屏退了閒雜人等,似笑非笑的道:“最新訊息,目前有三座城池,出現了祥瑞軍。”
“動作到是比預想的快!”拓拔殘冷冷勾唇,此刻他冷峻的面容只有不可思議的冷靜,簡直和剛才怒火中燒的帝王判若兩人,他坐在龍椅中,摩挲拇指上的扳指,“繼續盯著,我的底線是五座城池。”
鋪開桌上的地圖,拓拔殘分別指了四個方向,“按照嬈兒那日提出的作戰方案,你負責帶兵暫且駐紮,一旦祥瑞與星耀正式開戰,你便——”
忽地,此時殿門被人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