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絕塵俊逸,小僧彌清俊靈慧,兩個出家人這般少有的容貌,頻頻引來同行人的側目,無不暗道一聲惋惜,這麼好的人怎地就出了家,絕了紅塵。
孤逸與花嬈頂著毒日頭,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算是來到了古塞國的邊陲小鎮。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清俊靈慧的小沙彌神情微微恍惚,腦中霎時出現了與大巫的過往,那個不知道為什麼異常執著忠誠她的男子,若是知道她為了他回來,怕是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如何輔佐她震懾古塞朝堂,而是想著如何讓成為一位威震四方的王吧!
大巫啊大巫,我花嬈何德何能,居然讓你如此為我?
大巫對她的好,在花嬈心中一直是個謎。摸不透,看不清,一如大巫給人的感覺,如迷霧中的月,如夢似幻……
入夜,小僧彌趁人入寢之際,悄然溜進客棧的酒窖,翻出一罈烈酒,對月暢飲。
姿態慵懶的坐在樹梢上,小僧彌歪著小光頭,凝望皎月,自言自語道:“死鬼啊,你說大巫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戀/童/癖?他會不會也像孤逸一樣,外表道貌岸然,實則是個超級腹黑,*的不行?”
某隱沒夜色暗中保護頑徒的師傅表示,這孩子欠錘!
嗝,打了個酒嗝,小僧彌小臉微醺,撓了撓再無青絲的腦袋,每當她難以抉擇的時候,總會想起那個當年為了她而死的風/流/鬼,總想靠在他懷中,撒著嬌,耍耍二,萌的風/流/鬼愛心指數飆升,願意為她翻山倒海。
一罈烈酒下了肚,喝的暈乎乎的小僧彌拍了拍小腦袋,一溜煙兒爬下樹幹,身形精妙的穿梭在小鎮,來到一家冥紙蠟燭的店面,潛了進去,稍後出來的時候,揹著整家店所有的冥紙蠟燭,遂找了個僻靜地。
小僧彌似模似樣的從衣袖裡翻出小木魚,正襟跪坐,虔誠的誦讀《地藏經》。
誦經完畢,小僧彌在一路跟隨而來的絕色僧人目光下原形畢露,毫無誠意丟了木魚,開始媲美縱火的燒冥紙,嘴上振振有詞:“死鬼,你顯顯靈吧,姑奶奶我專挖漂亮男屍的主,都心無雜念的唸經超度你,你出來和我說說話,我怪想你的。”
某師傅:“……”
他什麼時候告訴頑徒過,念《地藏經》會出現鬧鬼的情況?
“喂,俗話說貓吃魚虎吃肉,你辣麼愛人家,都說狗改不了吃屎你怎麼就不來看看我?我跟你說嘎,在古塞國我可風光著呢,愣是把一個頂好看的美男子搞的成了太監,你說我是不是得負責?好歹毀了人家後半生,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態度,照顧他後半輩子?”
某師傅:“……”
這什麼思維邏輯?把人搞成太監就是風光了?風光是這麼理解的麼?
不過……太監?那個大巫是被頑徒搞的不能人/道了嗎?
如果是,那就不用費心思宰了,就算他對頑徒真的圖謀不軌,也不成事。
“死鬼,你說等我登基,風光迎娶大巫以後再退位給他,也算是給了他君臨天下的地位補償他這輩子嘗不到女人的滋味,以後我再泡美男的話,就算他頭頂綠了,應該不會跟我斤斤計較報復吧?”
某師傅:“……”
敢情頑徒對誰都好,對誰都是笑臉相迎,對上他就刻薄與野蠻?
這究竟是慣的?????
☆、099如此悲逼有木有?(一更)
休整*,隔天兩師徒繼續向古塞京都邁進。
驕陽似火,秋高灼人。
烈日當頭,秋老虎的毒日頭把趕路的小僧彌曬的直髮蔫,他萎靡的癟嘴,扯了扯身旁絕色僧人的衣袖,“師傅,堯兒累了。”
“沒用,一點苦都不能吃。”
絕色僧人冰冷的聲音,彷彿嚴冬刮來的風,立刻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