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那自己又是怎麼中招的?
起身,下榻,翻了翻衣袖的衣袋,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剩下的兩枚?
瞬間,孤逸瞭然,也明白臨睡前花嬈瞎折騰究竟為了什麼。她到是心思機敏,知道習武之人五感敏銳,先是把庭院吵的喧嚷,讓他疏於防範,最後自食惡果被藥睡了。
這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不,應該說他沒料想到花嬈的偷術已經登峰造極,居然在白日故意調/戲自己時,讓他毫無察覺百里無香被偷走了。
側首,看向小嘴哆嗦的頑皮少年,孤逸眸中冷光四濺,凍的花嬈有種小命休矣的驚慌!
“孤、孤、孤逸,師祖說過讓你善待我!”花嬈尖著嗓子丟擲保命符,生怕孤逸一個不快把她的小命咔嚓了!提起天遙真人孤逸身上的冷冽漸緩,但依舊冷寒逼人,顯然是動了真怒。
宛若冰塑雪蓮般的男子一步步靠近,花嬈的冷汗刷刷的流溢,一雙美眸閃爍著脆弱的求饒之色,“孤逸,不,美人師傅,嬈兒知錯了,你就饒了嬈兒的調皮嘛!”
凝視她強擠出的笑臉,孤逸冷冷一笑:“饒了你?”
“嗯嗯嗯。”花嬈連忙接話茬,認錯態度良好:“師傅你是菩薩心腸,不要和小孩子計較嘛,佛家有云:饒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美人師傅,你可是出家人啊!”
站定她的面前,孤逸笑的淡然出塵,美的不食煙火:“的確,為師是出家人,要慈悲為懷!”
花嬈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然而下一秒,卻發出淒厲的慘叫!
銀芒一閃,那把本來應該剪掉孤逸傳宗接代物件的剪刀,利落狠辣的剪掉了花嬈左手的尾指,疼的花嬈慘白了小臉,只見赤身猶如美玉般的男子,語重心長道:“嬈兒以後不許太皮了,今日只是小懲大誡,讓你記住師徒有別,就算再傾慕為師,也不能有這等違逆的妄想。”
花嬈聽言一口血噎滿胸腔!傾慕你妹!你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嬈兒可是記住了?”孤逸噙著包容的笑,彷彿剛才狠絕的人不是他。
花嬈嘴角抽搐,硬擠出乖順的笑容:“記住了!”
“那便好。”孤逸解開了她的穴道,花嬈憤憤掃了眼地上被剪掉的尾指,渾身燃燒騰騰火焰奪門而出!
尼瑪,孤逸我們仇結大了!這輩子,我花嬈要是讓你活的稱心如意,就不姓花!
☆、068遷怒
隔天,早朝上,傲塵王頂著一張一看便是被人毆打的俊容,頓時讓朝堂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絕帝穩坐龍椅,大臣討論的朝務沒留神,反而越看孤逸越窩火,究竟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揍當朝皇子?
下了朝,孤絕便打個眼色給貼身太監去查,而孤逸則像沒事人一樣,朝孤絕要了手諭,進了國庫拿走凝血靈芝,愣是把孤絕的關心自動無視掉。孤絕氣的眼睛直凸凸,稍後聽密探覆命,得知孤逸是被小徒弟毆的差點毀容,心裡就特不舒服!
混賬東西,老子都不捨得揍一下,一個少年到是搶了先!
“去庫房支銀子,把魅魘那尊只認錢的緋月給朕找來!”
***
京都,魅魘分舵。
緋月慵懶躺在長榻上,聽著舵主報備絕帝送來銀子見他,不由邪氣一笑,腳下輕點,身形飄逸如風消失。
如入無人之境潛進皇宮,路過太醫院,緋月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腳下一點,躍在樹梢之上,觀望著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有趣少年。
“你們統統不許給小爺藏私,不然小爺抄了你們全家!”
俊俏少年一手晃動著官印,一手捏著針灸針,指著醫用試驗的動物,惡聲惡氣道:“快說,究竟哪些穴位能瞬間致命!”
御醫們集體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