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這個人還挺神秘,但也意外的省心,祁少寅相當於帶任務休假,連帶著他對這個少女的好感度都提高了不少。
今天,他按照習慣向著中央塔匯報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和他盯梢目標身形很像的背影。
比起立刻向著上面匯報,好奇心佔了上峰,祁少寅當即就跟了上去。
就發生了中央塔邊緣的那一幕。
到現在祁少寅也不認為沈眠是什麼危險人物,不過半夜出中央塔這一點有點怪——但誰還沒點挑戰規則的精神呢。
在黑髮少女注視著自己,像是在考慮是不是應該信他的鬼話的時候,少年笑眯眯道。
「反正都要出去,乾脆一起?你要是不放心……我先出去一步,你還可以反手把我給舉報了。」
沈眠向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動。遮蔽檢測的門是祁少寅自己搭建的,少年出去之後還很貼心的讓沈眠跟著一起。
打車的動作也很嫻熟,是個慣犯。
祁少寅:「沈小姐,去哪兒?」
沈眠:「往城郊方向開就行。」
祁少寅:「安道爾會場?你要去打擂臺?」
沈眠:「……」
沈眠沒理,她發現這個突然冒出來的b系第一名還挺敏銳的,祁少寅見她不回答,也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狐狸笑:「我之前也去過幾次,那裡是來錢的好地方。」
沈眠愈發覺得他今天站在那裡是另有目的,她換了個坐姿:「說吧,為什麼跟蹤我?」
祁少寅:「被發現了!」在沈眠危險起來的注視中,他抬起手,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這不是出門的時候剛好看見你,我就跟了幾步——也沒想到你會越獄啊。」
沈眠:「……。」
祁少寅看起來油鹽不進,沈眠見他一副鐵定要跟著自己的模樣,又重新變回了那副看向車窗外的姿勢。
反正安道爾會場有自己的進入標準,祁少寅進不去就只能在門口呆著。
汽車在安道爾會場門前停下,少年先一步下車,很紳士地繞到了另外一邊,幫沈眠拉開了車門。
沈眠:「謝謝。」
安道爾會場的門前站著兩個魁梧大漢,都是西裝革履墨鏡遮臉的打扮,沈眠將邀請函遞出,正跟著其中一個往裡面走,被丟下的祁少寅又跟了上來。
沈眠停下腳步:「?」
祁少寅沖她眨了眨眼睛:「我是這裡上個擂臺週期的冠軍,有特權。」
門口的一個黑衣大漢領著他們向內部走去,這次倒不是貴賓席,沈眠是過來打擂臺的,去登記之後就在的等候區域等待,祁少寅很自覺地坐到了上方的家屬區域,對上沈眠的視線、還朝她揮了揮手。
祁少寅是真覺得自己要監督的這個物件好玩了。
他從上向下看,周圍沒什麼人,來黑場進行擂臺賽的人基本上沒什麼親屬,沈眠周圍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她戴著面具,但修長的身形在中間像個異類。
時不時有人打量她,祁少寅更覺得有意思。
擂臺賽說是要清除汙染體,但在私底下,選手可不會受到安道爾會場的保護。
祁少寅之前就被下過黑手下,不過比起祁家內部的那勾心鬥角,還差點意思。
擂臺的比賽模式格外的殘忍,沈眠上去的時候,地面上已經濺了一圈鮮血和顏色奇怪的液體。
周圍的聲音吵鬧,不像是上次有人在旁邊看著,沈眠這次就跟走個過場一樣,上去一連清除了五個汙染體,速度太快、也沒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周圍的人也不知該唏噓還是歡呼。
祁少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
他決定不按照中央塔的要求了,反正叛逆了也不是一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