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上沒有這三個人的面部，但可以知道的是三位都是男性。

【重磅！哈恩家族小少爺今年也考入中央塔了！】

【李濤，三席打架誰會贏？我投鬱少卿一票！】

【救命家人們，汙染體太噁心了我直接嘔嘔嘔，我好想逃！！】

【……】

沈眠沒有注意到，在海量的資訊中心，有一條關於汙染區面具人的帖子，很快就被其餘更有趣的頂了下去。

碎片化的帖子帶來了很多資訊量，沈眠剛想繼續刷，終端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大叉。

上面寫著：親親，您的使用時間已到，請及時歸還本終端，如需購買終端請輸入帳號，系統自動扣款，愛您。

沈眠：……

或許還要想些辦法掙錢，就算是在末世紀，沒有終端也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趁著新生還沒入學，志願者們空閒的時間很多，沈眠又一次下宿舍樓，在與教學樓相反的方向找到了歸還終端的地點。

借還終端的巨大儀器旁邊，有個戴著紅色袖章的志願者學姐湊上前：「學妹，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沈眠點點頭：「學姐，請問中央塔裡面有沒有能夠賺錢的地方？」

並非所有中央塔的學生都足夠富裕。

實不相瞞，這位學姐站在這裡就是為了宣傳。

「是這樣的，」她將手中的傳單遞給沈眠，「你應該知道，中央塔的左側是教學區和宿舍區，背後是食堂和一些公共裝置。右側則有一片區域是競技場。啊，競技場就類似於打擂臺那樣，是積分制的、會實時向外播報——可以用來掙錢。」

學姐見沈眠看的認真，講解的更加熱情了一些。

「和官方那邊不太一樣，我們這裡雖然也是積分制，但除了汙染體以外，可以用精神體與學生進行對抗——畢竟我們以後也要有可能遇到邪神的走狗嘛。」

沈眠將傳單遞還給她：「那麼，是怎麼算錢？」

「勝利者獲得獎池的數額，校方提供部分資金，還有學生們的押注，金錢的來源都是正規的，你可以放心——」學姐又補充了一句，「和外面的黑場比錢少一點，但他們是直接用真實的汙染體，你在沒有經受過正統培訓之前可千萬別去。」

黑場。兩個字在沈眠的心裡滾了一圈，這種地方來錢快，解決汙染體也不是什麼問題，但只是為了購買一個終端就沒什麼必要。

沈眠收心，繼續問道：「學姐，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那學姐說：「當然可以，你要試試也行，這裡的裝置都不是很貴，貴的在教學樓那裡。」

沈眠點了點頭。

她跟著學姐穿過中央塔面前的主幹道，遠處的校門外熙熙攘攘擠著一群人，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前面的學姐看了眼又收回視線。

「大概是某家的少爺或是大小姐過來了，」她聳聳肩，「那種衣食無憂的人和我們沒什麼關係，走啦學妹。」

沈眠「嗯」了一聲。

競技場是一棟科技感十足的大樓，門口站著兩個學生，前面的學姐打了聲招呼，問：「今天的人多嗎？」

門口的學生回答：「估計都去找新生玩了，空的機器很多。」

意思就是沈眠可以使用裡面的儀器了。

「除了需要賺外快的一批人，這裡還會有其他勤奮的學生過來，」學姐將她領到了空閒的儀器的旁邊，「教學區那邊假期是不開放的，雖然這邊的裝備沒那麼精良，但也足夠了。」

她眨了眨眼睛：「畢竟汙染體可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你說對吧？」

這像是一個橢圓形的休眠倉。

裡面有一個皮質的單人座椅，沈眠看見了旁邊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