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試驗一下,沒有想到效果那麼顯著,連寧遠這麼自律的紳士都有了反應。
可是,他為什麼就是不碰自己呢?不會是真的喜歡男人吧?
她的腦海裡無端端地就浮現出了寧遠和季佑寧兩個人深情對望的畫面,這讓她惡寒了一下,趕緊放下吹風機躺到了,將被子拉過了頭頂,在數了不知道多少隻綿羊後終於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房間裡的光線陰暗,似乎還隱隱約約聽到了窗外傳來的雨聲。
傅嘉樂習慣性的在賴了幾分鐘才打著呵欠起了床,下床去了落地窗的窗簾,看到窗外果然下著雨,到處都是霧濛濛的,看不清遠處的景緻。
她伸了個懶腰,又滴了幾滴眼藥水,這才進了盥洗室洗漱。
下樓去吃早餐的時候她聞到了空氣中一股很濃烈的中藥味道,她皺著小鼻頭對著保姆阿姨問到:“怎麼有一股中藥的味道啊?”
“是藥粥,少爺病了,昨晚大半夜上吐下瀉的,季院長趕過來給他掛了好幾瓶的點滴才止住。”
“上吐下瀉?”傅嘉樂瞪大了眼睛,心裡咯噔一下。
“是啊,季院長說是食物中毒加過敏了,可能是昨晚吃的那些……”說到這兒保姆阿姨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停了下來。
她看到傅嘉樂的臉色白了,於是又趕緊改口安慰:“傅小姐,你別擔心,季院長說少爺已經沒事了。而且少爺自己也是醫生,不會有事的。”
頓了頓,她又道:“我先把藥粥給少爺送上去,你的早餐我……”
“我來送吧。”誰知道傅嘉樂卻是直接打斷了保姆阿姨的話,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就接手了她手上的托盤。
傅嘉樂端著藥粥上樓,也沒有敲門就扭開了寧遠臥室的門走了進去。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房間裡頭除了寧遠還有別人,而那個人正背對著她俯身在對寧遠做著什麼,那個模樣活像是在親吻他!
她的大腦一熱,美目噴火地就脫口而出:“大變態!你放開他!”
被叫做變態的季佑寧嘴角一抽,回頭掠了一眼大步朝著這邊走來的傅嘉樂,問:“我怎麼變態了?”
誒,這個妮子一天到晚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啊?
傅嘉樂把粥放在了床頭的矮櫃上,指著閉目彷彿是睡著了的寧遠說:“你偷親他還不是變態?!”
沒想到她只是一會兒不在,就被這個變態給佔了便宜去,看來以後她可要把寧遠哥哥給看好了。
“我偷親他?”季佑寧哭笑不得,直起身子來把手頭一支藥膏遞到了傅嘉樂的眼前,“妮子,你看清楚了,我這是在給他擦抗過敏的藥膏。”
真是,他季佑寧英明一世,差點兒就被這麼個小妮子給毀了,想想就覺得是欲哭無淚。
傅嘉樂呆了呆,視線落在了寧遠的臉上和脖頸上,果然上面紅彤彤的,還有沒有被完全吸收掉的乳白色藥膏。
知道是誤會,可是她也沒道歉,還板著臉把藥膏給搶過來說道:“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好了,既然沒事了你就走吧!”
她在國外待久了,又經常看到Gay,所以實在不放心把他們兩個男人放在一起共處一室。
季佑寧好笑地望著她,“你不是不喜歡他嗎?怎麼現在這麼緊張,一副怕我把他給吃了的樣子?”
“關你什麼事?”
“我好奇啊!”季佑寧向來就是喜歡看別人的笑話,而且這次還是關於寧遠的,自然是想要知道更多。
畢竟眼前的老兄可是從來正經自律,一向沒有什麼八卦可以聊,現在好不容易來了這麼有趣的丫頭,他自然不想錯過。
然而,傅嘉樂給他的回應只是一個的白眼。
“對了,你為什麼給寧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