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閒事他是不想管的。
但是誰叫夏依依和自己有些淵源,再加上之前她跟著寧遠也沒少和他見面,最後被軟磨硬泡的也沒推辭。
她答應過自己,絕對不會在和寧遠的聚會上亂來的,他這才帶她來的,但是現在看到她的樣子,他開始有點兒後悔了。
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答應了夏依依過來的,人家小兩口結婚,把這個差點兒要成為第三者的女人帶來幹嘛?
夏依依卻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只是想敬寧醫生一杯酒,感謝他曾經在醫院對我的照顧和指點,沒有什麼別的其他的意思。”
“那你用果汁或者可樂來代替吧。”季佑寧開口說道,生怕這女人喝醉了最後還要他送。
“沒事,我的酒量還是不錯的。”說著,夏依依就一仰頭將一杯酒一口就喝乾了。
寧遠瞥了一眼季佑寧,給了一記無奈的眼神,最後也把酒給喝了。
夏依依等到服務生給自己倒滿了酒,又說:“這第二杯我就祝你新婚快樂,雖然……”
她說到這兒的時候立刻停頓了下來,沒有繼續往下說,對著酒又是仰頭一口喝空了杯子。
季佑寧和凌以恆對視了一眼,都把目光投向了寧遠,他的臉色倒是平靜無波,一言不發地就把酒喝了。
“好了,小夏,別鬧了!”
就在夏依依準備向寧遠敬第三杯酒的時候,
季佑寧忍無可忍地從她的手裡搶過了酒杯,抓住了她的手臂皺著眉頭說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家吧。”
本來是想著可以幫她叫輛車的,現在看來他要是再不阻止她的話,事情就要大條了。
看的出來寧遠和傅嘉樂對夏依依來已經有些不滿了,要是再繼續任由她鬧場的話,一定會不歡而散的。
人是他帶來的,他當然是要負責的。
“我不!”夏依依卻是激烈地掙脫了他的手,咬著牙說道:“我沒有鬧!我不過是和他喝幾杯酒而已,我怎麼了?
我又沒有痛哭流涕地質問他為什麼要和傅嘉樂結婚,是不是因為他們認識比較早?還是因為傅嘉樂比我家世背景好比我能幹比我漂亮?我也喜歡他很久了為什麼他感受不到?”
“你喝醉了!”季佑寧沉著臉去重新抓住她的手臂強行將她帶離了座位,拖著她就往門口走去。
“我沒有醉,我清醒的很,你讓我把話說完好嗎?”夏依依抓著門框不肯走,可卻還是沒有辦法抵抗季佑寧的力氣,最終被帶了出去。
門被季佑寧很重地關上,發出有些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響來。
傅嘉樂回過頭去看寧遠,他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地若無其事地默默地拿了一份牛奶布丁放在了她座位前面的桌上。
“好了好了,剛才是你們敬酒,現在換我敬你們。”
凌以恆這個平日裡的悶葫蘆,此時卻不得不在關鍵時刻出來活躍氣氛。畢竟人家結婚,總不能一點面子不給。
“你是想把我灌醉?”寧遠無奈地笑了一下問道。
凌以恆也跟著一笑:“看來你是做好了被灌醉的準備了。”
“不行,我不能讓寧遠哥哥喝醉,你們還是點到為止吧。”沒想到傅嘉樂卻是插話了,卻是立刻惹來了凌以恆一記曖昧的目光。
他打趣道:“一個代酒一個心疼喝醉,你們還真是恩愛啊。”
傅嘉樂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特別容易害羞,一被這樣調侃就紅透了臉,至好把頭垂得低低的,只顧著吃東西了。
等到酒喝的七七八八了,先前被夏依依破壞的氣氛又重新熱絡起來。
本來幾個人裡面寧遠的酒量算是最好的,可是回來的季佑寧加上凌以恆兩個人一起灌他,他仍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