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隱私,不想說也不能強迫別人,特別是她自己這個朋友,錢薇薇嘴角不明意義的笑笑,撅著屁股都能知道拉什麼,還問什麼呀?不就是慫?
寧遠最近和傅嘉樂忙得暈頭轉向,還好心甘情願地忙碌著,他們倆在在忙著準備婚禮事宜。
大到宴會的人員,哪些人需要發請帖,哪些人需要打電話,哪些人需要提前說,確定宴會的菜品,小到喜糖喜煙,寧遠簡直樂在其中。
她今天被婚慶公司通知要去試禮服,一大早紮了個馬尾就樂顛顛的上了傅樂嘉的車,兩人去婚慶公司試禮服去了。
一路上看著飛快倒退的樹木,寧遠小口小口吃著包子,昨天不過隨口一提想吃城東小學門口那家包子,傅樂嘉就一大早買來等在她樓下了。
想著之前帶傅樂嘉見家長的時候,傅樂嘉緊張的跟個什麼似得,好在自己的爸爸媽媽也不是那種會刁難別人的人。
當時寧遠帶傅嘉樂回去見家長,傅樂嘉一大早就起床,把地拖了一遍,能洗的不能洗的全給洗了。
洗衣機轟隆隆的響聲吵醒了寧遠,她揉著眼睛出來看的時候,傅樂嘉正穿著圍裙在哼哧哼哧的拖地。
寧遠一下就給醒了,站在沙發上看著傅樂嘉拿著拖把把整個屋子都拖了一遍,又拖了一遍,在拖第三遍的時候寧遠忍不住了,
“誒誒誒,我說你這一大早的,把這個地拖得這麼幹淨做什麼?我們去父母家見他們又不是他們過來見我們,你現在都這麼緊張等一下可怎麼辦呀?”
傅樂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實在是太緊張了嗎,早上又睡著就想著起來把地拖了。”
寧遠哈哈哈的笑出聲,看到是從來沒有見過傅樂嘉這個樣子。
她從沙發上下來,找到自己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在屋裡走著,一面走一面說到:
“你現在這樣子,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女婿了,所以你不用緊張,我爸媽最喜歡勤快的人了。”
寧遠揉揉肚子說道:
“與其你現在不知道在這裡表現個什麼勁,還不如給我把肚子先填飽呢。”
回父母家要拿著的那些禮品是早先就準備好的。
所以,寧遠吃完早餐之後,看著心神不寧的,坐在沙發上在膝蓋上不停的搓手,寧遠翻了個白眼。
要是再這樣下去,他非得把自己這褲子搓破了不可。
站起來,一拍手說道
“我們走吧。”
寧遠現在覺得有自己睥睨天下的氣勢。而傅樂嘉,則是小媳婦兒一樣的跟在身後,乖乖得提著禮品出了門。
因為早上出門的時候就給寧家父母打了電話,所以現在他們開車過去,時間剛剛好,不早不晚,剛好在吃飯前半個小時到達。
傅樂嘉走下車的時候,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是同手同腳的,寧爸寧媽他說話的時候他都不記得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麼回答的了。
說實話,當年面試最後一節考試都沒有這樣緊張過。
他的緊張,相反的是寧遠的父母。
寧遠早就把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了父母,寧爸寧媽而是覺得只要孩子高興就可以了,畢竟陪著她到老的可不是自己這個爸爸媽媽。
現在一看傅樂嘉長的是就是正經姑娘的臉,心下對傅樂嘉更是喜歡,再加上傅樂嘉的緊張勁兒過了。
慢慢的,說話討喜,一看不是一個悶葫蘆父母就更加喜歡啦。
他們閒聊了一陣兒,飯就已經好了。一家人一起吃了飯,寧遠夾了一塊兒紅燒魚放在傅樂嘉碗裡,說到 “我們上個月的時候已經領了證了。”也不管寧爸寧媽什麼反應,埋頭吃起來,傅樂嘉嚥下嘴裡的魚,忐忑的不敢說話。
寧爸寧媽相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