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才會該是她的錯,會好聲好氣地說她這個娘哪哪說的話不妥當,往後要咋咋避開,還會當她這個娘不知道一樣去哄她爹,讓她爹別怪她這個娘心直口快。
哪像這三個,白生了,白疼了,一個個的問都不先問她這個娘到底是咋回事,啥啥都是她這個孃的錯。
她自己是有錯,誰讓她自己啥話都說出口,可他們爹就沒錯了不成,氣死人,一個個站他們爹那頭了。
把孩子爹得意的,還笑話她不快回孃家搬靠山回來揍孩子,氣死人,她就那麼一說,大老爺們一個,還上心了。
劉氏是不知這位親家母此時心裡想些什麼,不然她多少要為親家說一句,這樣的大老爺們已經很好了。
一幫人又聊了一會兒,顧周氏估算著時辰,差不多已經坐了半個多時辰,她便率先站起身提出告辭。
劉氏連忙讓她坐下來,不要急什麼的,外面爺們還在喝酒,之前不是說了你兩口子今晚住村裡,不進城了?
顧周氏擺手而笑,爺們是爺們,他們不散了,當媳婦的還等他們散了再一起走不成,離得又不是多遠。
就在一個村子裡住著,這一路道上積雪還掃得乾乾淨淨,就幾步路,壓根不用擔心他們爺們喝多了回不了家了。
只是馬家這位親家母到底還在座,顧周氏不好直言出口,便以她婆婆之前還等她回去為由謝絕了劉氏再三挽留。
當然,除了瞅著在座的三嬸她們娘倆一準有事找上門,自己不好還賴著不走以外,主要是這趟回村有的要忙。
今天已經初一,兒子二十六就成親,頭尾加起來不到個把月,今日既然回村成親,要安排的事情自然多著了。
顧周氏即使這些想法不說出來,劉氏也明瞭,就像他們兩口子今日登門主要想當面說一聲婚期訂在哪一天一樣。
由於兩家雖說是個隔房兄弟,但還是走得比較近,之前她家二郎和六郎成親也是如此,孩子爹也親自當面知會一聲。
更何況如今隨著三丫進門,她家三丫又是個重情重義的性子,把這個堂姑都當成了親姑,兩家來往更密切了。
今日之所以登門當面說一聲婚期訂在哪一天,應該還有提醒女方添妝日期之意,畢竟她家和女方那邊也有人情往來。
之前她家六郎中院案首擺酒席的時候,女方,也就是趙老二岳家,也來道賀了,接著就有了兩家人情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