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呵~我這杯茶敬我已故的奶奶可有錯?”夏無心輕蔑的看了一眼劉文娟,“夏夫人,夏中天大將的繼室,三十多年前嫁進夏家做繼室,當時夏大將的意思是娶你進門照顧年幼的長子,可誰知,你竟想盡一切辦法虐待他,自打你懷孕產子後,更是變本加厲,我說的可有錯?”
下面的人都是圈裡的熟人,一些年紀稍長得自然知道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夏無心說道這裡後,商奶奶站出來,“對,我老婆子可以作證,要不是後來我和老商調回來,大遠還不知道在哪裡受苦呢。”
夏向遠看到商奶奶時,眼裡都是感激與感謝,他在商奶奶那裡,體會到了曾經丟失的母愛,而夏中天本想著讓夏無心少說幾句,可一見到老嫂子站出來,他也只好閉上嘴了。
夏無心對著商奶奶一笑,得,商奶奶把這個笑容當鼓勵了,笑嘻嘻的像個要到糖的孩子一般,趙馨芮不禁一笑,對商靳濤搖搖頭,婆婆還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啊。
“十八年前,確切的是十九年前,你照顧夏家長媳生產,卻讓間諜潛入,最後一大一小都失蹤,可是真的?”夏無心繼續追問劉文娟,而劉文娟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翻這些陳年老賬,“你…這個我不承認,那天就算我在,我也打不過一個持槍的男人啊…”說道男人,她忽然覺得不對,馬上閉嘴。而夏無心卻輕聲一哼,“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男人?”夏無心對當時的機密檔案調查的差不多了,當時那個瘦小的間諜是男扮女裝作為一個護士進入病房的,就在夏中天他們把她打死以後,都以為他是個女人,直到後來奉命埋葬他的人不小心發現了他是個男人的事情,才上報給中央,這件事只有夏中天和商振海知道,最後記錄在了檔案裡。而她也是潛入機密檔案的時候看到的。
夏無心本想著是追究一下劉文娟失職之責,可…沒想到一下子挖出這麼大個事情。
明白其中事情的只有夏中天和商振海,他們同時看向了劉文娟,夏中天神色頓時猛沉,比剛才還要黑上一大截,他走到劉文娟跟前,瞪大雙眼的問她,“你說,你怎麼知道那人是男人的!”
眾人同時吸了一口冷氣,這是他們只是聽的傳言,大概就是一女特務潛入夏中天長媳的產房,至於經過,大家一概不知,只知道最後,夏向遠的妻子和孩子都‘死’了。而他們一直認為就是因為劉文娟不喜歡夏向遠,所以對其妻子和孩子不經心照顧,可他們的想法也一直,劉文娟當時就算在現場,也不可能從特務手上救得出那母女倆的,所以頂多就算失職,可現在這麼看,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大的秘密啊。
“什…什麼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劉文義慌張的躲閃這夏中天的問題,一再否認自己剛才所說的,只是。明眼人都知道此刻的劉文娟在撒謊。
“不知道?當年就連現場抓捕的人都以為那人是女人,你竟然知道那人是男人,說!你到底隱瞞了什麼?!”劉文娟慌張的左右搖頭,躲避著夏中天的一再質問,就這樣她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夏向博快速的上臺去扶住她,著急的問道,“媽,你到底知道什麼啊,快說出來解釋清楚呀!”
劉文娟看到自己的兒子後,緊緊抓住夏向博的胳膊說,“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剛才只是一時說禿嚕了嘴…被她氣急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劉文娟一邊為自己辯解著,還一邊指責夏無心,夏向博又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自己母親驚慌躲閃的眼神中是在掩藏著什麼,他聯想到父親與大哥的態度,以及之前的談話,忽然他不敢想下去了,如果…當初大嫂失蹤,真的和母親有關的話,那他真的不知道該面對母親,又該如何面對大哥了。
夏無心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看著這麼逗趣兒的劉文娟,她與陸叡淵對視了一眼,陸叡淵見她心情還不錯,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