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我答應你的算數啊,只是…南海水君並沒有退婚不是!”老人也是心急,他沒有騙過心兒啊。
“南海水君,就是一卑鄙小人!”心兒已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南海水君設的圈套,只是…如今她再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東西沒在自己手上,甚至都不在這個世上了,而唯一知情就是設局的人,他當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海棠上仙,請注意你的態度!如今你是九重天要緝拿的重犯,如此出現在我的婚宴上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漆雕靜姝在看到心兒的時候,身體緊張到不得了,但她還是壓下那一絲情緒,帶有威嚴的說道。
“呵~重犯?要不是南海水君費勁心思的救你的命,還費盡心機的讓清玉能娶你,我何來成了重犯?漆雕靜姝,你別忘了,你身上可是流的我海棠木的心頭血!”心兒一身冷氣的散發出來,讓整個屋子都像落入的冰窖一般。
“心兒,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老人完全沒聽明白兩人的對話,連清玉都一臉無措的看著她。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南海水君為了救他的獨女,用了我海棠木的心頭血,還有琉璃燈的燈芯!”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心兒覺得自己沒有再怕的了。於是就全說了出來。
“什麼!”老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心兒,又看著漆雕靜姝,等著她的回答。而清玉也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但他全身釋放的冷氣,明顯的是已經很生氣了。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漆雕靜姝一副淡定的模樣,但誰都沒注意到她緊張的手指此時在紅袍下悄然攥緊。“我父王與天君乃是至尊好友,就算我要用琉璃燈,問天君借就是了,何來讓你偷盜一說?再說了,我父王與海棠上仙可不算熟悉,即使真要打琉璃燈的注意,也不會讓上仙去才是?”說道這,漆雕靜姝又慢聲細語的說道,“我看啊,就是上仙你一時貪玩,才會偷盜了琉璃燈,這又怕天君怪罪,又嫉妒我與清玉哥哥成親,才將事情賴在我父王的頭上。”
“心兒,不要胡鬧了,等清玉這邊完事,我與你一起上九重天,歸還琉璃燈,天君看在我的面子上還是能從新發落的。”老人一副慈祥的看著心兒,他聽了漆雕靜姝的一番話,覺得很是有道理。
但心兒並不買賬,她輕嗤了一聲,“歸還琉璃燈?我要說琉璃燈在水君手上你還是不信嗎?”
“胡說,我父王怎會有琉璃燈!分明就是你貪心盜走了琉璃燈,還來冤枉我父王。”漆雕靜姝見清玉一直盯著自己,她不禁臉色一白,憤恨的瞪著心兒。
“呵~都是會演戲的人,今兒我入世不深,被你們耍的團團轉,我認栽,如今我只想問清玉你一句,你一定要和她成親?”心兒語氣強硬,但乞求的眼神卻騙不了人,她等的就是清玉的答案,至於其他人都是無關緊要的。
而清玉自始至終就沒說過一句話,雖然陸叡淵能感覺到他內心的疼痛和不捨,但不知為何這個清玉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好!我明白了!”心兒看著眼前的幾人,她一動也不動,睜大了雙眼,淚花像水晶般凝結著,但就是那麼倔強的不讓它流出,只見她右手一伸,一條火紅的鞭子出現在她的手裡,她用力一甩鞭子,正堂的大紅燈籠落下,摔得稀碎,而她周圍也一陣冷風吹起,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
“從今往後,我海棠心兒與你玉清宮恩斷義絕,從此與玉清宮宮主清玉上神不復相見!正個天界亦是如此,琉璃燈是我一人所謂,天君老兒,抓到我,我便認罪…。”心兒的聲音從近到遠,響徹了整個天地間,而外面的南海水君等人全都一愣,這…白髮老人也愣住了,他沒想到小小的海棠仙子竟然這般道行,忽然他想到自己一直遺忘的事情,這棵海棠樹是盤古開天闢地之前就存在在混沌之境的,那……
就在老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