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實話。”周崗忽然這麼冒出來一句,倒是把艾鼕鼕驚著了:“還有沒?”
艾鼕鼕一狠心下了下了重本:“他們還說你亂搞這裡的年輕小夥,反正把你描述地很可怕,很……啊……”
他的話沒能說完,周崗忽然趴了上來,一下子將他壓倒在身底下。艾鼕鼕嚇壞了,“哎呦”一聲躺倒在椅子上:“你幹什麼?”
周崗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跟他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艾鼕鼕實在佩服周崗的勇氣,他現在這麼奇葩的相貌他居然都不噁心,還貼這麼近。他不信周崗真這麼飢渴,而且他覺得周崗也不像是在生氣,於是就直勾勾地跟周崗對看。
“撇去面板不講,你五官確實不賴,眼睛很靈氣。”
艾鼕鼕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周崗的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周崗的目光漸漸地往下移動,移過他的脖子,落到了他的乳|頭上。
這下週崗的意味就更曖昧了,眉毛微微一挑:“顏色這麼正?”
……
艾鼕鼕渾身上下要說哪個最勾引男人,那就是胸前那兩點了,顏色特別鮮豔,平時穿了薄衣服,顏色都會透過布料顯露出來。他腦子一白,胸膛就往前一挺:“不但顏色正,還很敏感呢,要不要摸摸看?”
周崗從他身上起來,忽然笑了出來,說:“我搞年輕的也不搞小孩子,這點你放心。”
艾鼕鼕心裡頭微微一顫,從椅子上爬了起來,嘿嘿笑了兩聲,穿上新發的衣服,揉了揉頭髮,半張臉又給遮住了。周崗已經穿戴整齊了,相比大部分鄉下漢子,他的衣著品位算是相當可以了,噌亮的皮鞋,隨意的白襯衫,髮型也冷峻利索又不失男人味。艾鼕鼕越看越覺得周崗這個人靠譜,是個靠得住的人。眼看著周崗起身要走了,艾鼕鼕心裡頭忽然冒出了一股熱血,胸膛裡像是揣著個小兔子風騷地在那兒撲通撲通跳,他咂巴了一下嘴,忽然沒頭沒尾地冒了一句:“那什麼,我看著你,覺得特別親。”
他臉色紅撲撲地盯著周崗的臉,語氣有點激動:“我覺得你長的特別像我一個大伯,真的,我一看就覺得很親切!要不你收我當乾兒子吧?!”
周崗愣了一下,看著艾鼕鼕。
艾鼕鼕激動的滿臉通紅:“行不行?”
結果周崗朗聲笑了出來,笑的那叫一個高興,艾鼕鼕抱著換下來的髒衣服追著問:“行不行啊行不行啊?”
周崗語氣輕佻,說:“這年頭乾爹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幹來幹去就成動詞了。”
“我不怕,我又不是女的。”艾鼕鼕扯住了周崗的衣角,結果周崗一回頭他就怵了,鬆開了手。外頭來了個獄警,朝周崗恭恭敬敬地點了一下頭,叫了聲周哥,周崗點點頭,也沒說話,緊接著那獄警又看向了艾鼕鼕,那臉色變的叫一個快,立即晴轉多雲了:“磨蹭什麼呢,趕緊回去幹活!”
艾鼕鼕無奈地朝周崗的背影看了一眼,原來剛才他對周崗而言,只是解悶的一個小孩子,周崗樂意跟他說幾句話,對他和氣,不過是蜻蜓點水,壓根都沒有放在心上。他有些悶悶不樂,而且有點傷心和生氣的意思,跟著那個獄警往外頭走。
回到車間之後,他立即把他剛才的遭遇跟凱子講了一遍,凱子果然很驚訝:“你碰見他了?還在澡堂裡?”
艾鼕鼕點點頭:“我還借了他的洗髮水用呢。”
“怎麼著,周老大那東西大不大?”
艾鼕鼕一時沒反應過來,沒想到凱子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這麼突兀。
凱子擠眉弄眼,還沒說話呢,旁邊一個離得近的就失聲笑了出來,也饒有興趣地盯著艾鼕鼕看。
這下艾鼕鼕就回過味來了,敢情這周老大下面那東西遠近聞名啊。
他點點頭:“很大,看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