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玉步飄浮,左搖右晃。
男服務生也不知就裡,反正宋妖島是小姐,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當下也不廢話。走到張敬身邊,一下子就把張敬扛在身上,像背死狗一樣跟上了宋妖島的身後。
全宋家如果問誰地臥室最大,那就是宋妖島了,她的香閨裡足夠打一場籃球賽的;全宋家如果問誰的臥室最亂,那也是宋妖島,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宋妖島自己都不知道。
在這樣的一間臥室裡,還有一張大得離譜的床。張敬躺在這張床上,就好像一隻螞蟻趴在一張樹葉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基本沒有了,只剩下一件小褲褲,還是很緊的那種。當初雷純特意給他挑選的,很性感。
宋妖島粉頰透紅,春情氾濫,伸出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嘻嘻,妹夫,今天讓你先試試姐姐我地功夫,算便宜你了!”
宋妖島喃喃著,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褪去,只剩下最後的三點,露出一付讓男人足以瘋狂的火熱胴體。
張敬這時好像有點醒了。又好像沒醒,翻了個身繼續睡。
宋妖島手足並用爬上了床,翻身跨坐在張敬的身上。一雙玉手按在張敬赤裸的胸膛上。
“嘻嘻嘻,讓你享受一下,我比那個雷什麼什麼可強多了喲!”
就像一隻貓,一隻情感的貓,宋妖島地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她伏下身,緊緊地和張敬貼在一起,然後親吻起張敬的臉、唇、頸。
宋妖島的櫻唇繼續向下遊走,很溫柔,順著張敬的胸、腹、臍,還在向下。
張敬雖然醉酒,雖然還在夢中,但是男人的本能讓他已經反應強烈,一柱擎天了。
“咣!”
突然,就在宋妖島的手已經搭在自己身上唯一的那兩件三點情趣的時候,她的臥室門竟然被人粗暴地撞開。
“誰?”宋妖島頓時暴怒,下意識地翻身離開張敬,還隨手拉起一張床單披在自己身上。
三十年了,在宋家還沒有人敢直闖她地閨室。
兩個膀大腰圓、健壯如虎的男人先行走進來,卻連看都沒看宋妖島一眼,如入無人之境。再接著,就有一個年長女僕推著一輛輪椅也進來了,輪椅上坐著宋小瀾。
“爸?”宋妖島立刻就醒酒了,很不高興地皺起秀眉。
“你們把張先生帶走,送回他賓館!”宋小瀾沒理自己的女兒,而是平靜地吩咐道。
宋小瀾的話剛落下,那兩個壯得跟老虎似地男人就二話不說蹦上宋妖島的床,一左一右把張敬架起來,大步都離開宋妖島的房間。從始至終,宋妖島在他們兩個的眼裡,就像是一個死人。
“喂,你們兩個把人給我放下!喂,喂,我說話你們聽到沒有,喂……”宋妖島的粉臉冷冷冰,還厲聲喝
男人,不過人家兩個人就當她的話是放屁。
這兩個男人是宋小瀾的貼身保鏢,平日裡也為宋小瀾做些力所能及的力氣活。他們兩個的眼中只有宋小瀾,其他的人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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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妖島氣得差點抓狂,可偏偏又沒有什麼辦法。
“以後,你離張先生遠一點。你瘋我不管你,但是你要知道深淺,明白輕重。”宋小瀾看著自己地女兒,半晌,才不帶半點菸火氣地扔下這句話。
做一個手勢,宋小瀾身後的女僕已經明白了,推著宋小瀾也離開,讓宋妖島的臥室裡再次安靜下來。
宋妖島坐在自己地床上,愣了半天,這才恨恨地一腳把床上的枕頭遠遠地踢飛了出去。
張敬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眼前冒金星,嗓子眼生煙。他都發過無數次誓了,但是每次碰到酒,都把自己的誓扔得遠遠的。他就屬於那種沾酒就多,醉完沒記性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