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哥,你就教教他嘛。讓他知道你的厲害!”潘若若在一邊不停地催戰。
“是啊。張先生,偉廈回到國內後。一直身邊都沒有能和他共同研究學業的人。這次能見到你,也是三生有幸,你們都是年輕人,在一起應該多交流一下。”孫縣長微微頷首。
“小張,你是別客氣了!”潘若若的父親也在勸張敬。
看著這些人,張敬暗暗嘆口氣,看來今天這個酒宴,要是自己不說出點什麼來,算是走不去這個門了。
“那……我就說說?”
“張先生請!”孫偉廈悍然伸手,做一個請的手勢。
“其實呢,咳,孫先生剛才說地那三位大師,我們私下裡評議,確實不太合適。要是一定要說的話,就說說我最崇拜的一位商業鉅子吧!”張敬慢條斯理地說著話,臉上泛起一層榮光。
“哦?不知道張先生最崇拜哪位學者呢?莫非是希克斯和阿羅?又或者是克萊因?”
“都不是,他的名字叫宋小瀾。我認為,他是我們華人商界地驕傲,真正可以超然物外的大師。”想起已故的宋小瀾,張敬心裡仍然唏噓不已。
“宋小瀾?中國人?”孫偉廈突然一愣。
“是的,中國人!”張敬點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孫偉廈竟然猛然大笑起來,
仰後合,估計腸子都抽筋了。
孫偉廈突如其來的大笑,讓酒桌邊的人全部愣住。
“中國人?哈哈,中國人?哈哈哈哈……”孫偉廈越笑越厲害,好像要笑死過去了。
“偉廈,你有點禮貌……”孫縣長捧不住臉了,這畢竟是公眾場合,孫偉廈這麼笑實在有些失儀。
“爸……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對不起……”孫偉廈一邊向眾人道歉,一邊仍然在笑。
說實話,張敬也不明白,孫偉廈是不是有潛伏性癲之類的病,莫名其妙地笑什麼?
“孫先生,你這是……”
“哈哈……中國人……”孫偉廈又笑了一陣,才喘息著漸漸平復,“我還以為你會說誰呢?原來是個中國人!”孫偉廈望著張敬,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中國人怎麼了?”張敬皺起眉頭。
“我告訴你吧,中國無論從經濟能力還是經濟理論,比國外至少落後五十年。中國人只會種地,根本就不懂什麼是商業,什麼是金融。你居然還提一箇中國人說是什麼偶象,我告訴你,和那些偉大的經濟學大師比起來,你說地那個人就是一個小丑。”孫偉廈毫不客氣地下達自己的結論。
張敬臉色變了,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眼神森冷。他地心裡除了憤怒,更多的是一種悲哀。孫偉廈年方二十五歲,是他這一代人裡應該算比較傑出地,在美國留學,還得了MBA,:自己的祖國、自己地民族充滿漠視。
中國就靠這樣的一代人,能強大嗎?中國強大不了,他孫偉廈個人就能強大?什麼叫弱國小民?先有弱國而後有小民,國家羸弱,國民在世界上就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他們有著一肚子的自由理論,有著一肚子的民主理論,他們以為自己在國外學到的是天書,所謂“自由”的地方就是天堂,國內永遠都那麼無知,國人就是一群傻B;他們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可以冷眼看著自己祖國的一切,然後肆意評判。他們永遠都高於頭頂的雙眼卻看不到,他們學的那些其實只是被閹割過的葵花寶典,在華夏民族深澱了五千年的文化面前,他們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宋小瀾在張敬的心目中,何止是一個神,那是一個永遠高高在上的存在,那是智慧的結晶體,你可以看到,卻無法觸控。張敬如此努力做事的原因,就是想當一個像宋小瀾一樣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