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前途呢?你能不能為我想想啊?”女人一點沒客氣,劈頭蓋臉把中年男人就是一通訓。
“嘿嘿。”中年男人聽到自己女兒的話,涎著臉一笑,“好女兒,爸爸這不也是為了生活嘛!不然的話,我吃什麼喝什麼啊?”
“生活?你什麼生活?我給你的錢呢?我一週前才給你一千塊錢,錢都哪去了?”女人聞言更生氣了。
“丟,丟了,我不小心丟掉了!”男人怯生生地回答道。
“丟了?”女人的眼睛本來挺漂亮的,但是一旦瞪起來,也挺嚇人,音量也直線上升,“你丟哪去了?我賺點錢容易嗎?處處受人欺負我還得忍著。給你錢,你還弄丟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給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了?”
“女兒,我哪有什麼不要臉的女人?哎喲,哎,哎喲……”中年男人
一句,突然痛呼一聲,捂著肚子彎下腰。
“你又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和我裝,今天不說清楚,你裝什麼也沒用!”女人看到中年男人這個樣子,神情稍緩,眼睛裡流露出一絲關心的神色,不過話還是挺硬。
“女兒,我肚子痛,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上廁所!”中年男人捂著肚子原地轉了兩圈,突然向張敬伸出手,“這位先生,麻煩你有沒有手紙,給我一些。”
“啊?手紙?我…………”張敬聽著兩父女的對話聽到滿頭大汗,這時又見人家向自己要手紙,一時還真忘了手紙在哪了。
“算了算了,我忍不住了。”中年男人慌忙擺了擺手,轉過身,一溜小跑就沒影了。
女人站在原地,嬌怨地盯著中年男人離去的身影,恨恨地跺兩下腳。
“太過分了,又借廁所遁,肯定是又跑出去鬼混!”
“哎哎,這到底怎麼回事?”雷純見女人沒注意自己,就悄悄地踢了一個張敬的腳,就最小的聲音問張敬。
“哦……應該是命苦少女與無良老爸吧!”張敬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知道自己在街上的時候誤會那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盯著公司的那道門,半晌,抽抽鼻子,眼圈就紅了,一秒鐘後,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女人也不擦,只是偏著頭,任眼淚流成了小溪、流成了小河,她沒有哭聲,只是流淚。
公司裡立刻陷入一種很低沉的氣氛中,連宋妖虎都只是用大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自己不出聲。
“哎哎。”突然,張敬又捅捅了雷純,然後向那個女人努了努嘴。
雷純會意,輕輕嘆了口氣,走到那個女人身邊,伸手遞上了一張薰香的紙巾。
“別哭了,擦擦眼淚吧!”雷純輕聲說道。
“謝謝!”女人哽咽著,從雷純手上遞過紙巾,把眼淚擦乾。
“來,到這邊坐!”雷純拉著女人的手,走到待客沙發那裡,拉著人家一起坐下來。
女人低著頭坐在沙發上,偶爾肩膀還抽聳一下,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坐著。
“這位妹妹…………哦,呵呵,你看我記性,一直忘了問妹妹叫什麼名字?”雷純微笑著,用很友善的語氣說道。
“……我,我叫呂巫。姐姐你呢?”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很傷感。
“呵呵,我叫雷純,那個叫宋妖虎,這個臭男人叫張敬!”
“喂,我不是臭男人!”張敬立刻對雷純的介紹表示抗議。
“呂巫?那我叫你小巫吧,呵呵!小巫啊,你別太傷心了,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想開了就好了!”雷純先是白了張敬一眼,然後很溫柔地開解身邊的女人呂巫。
“我知道。”呂巫聽到雷純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可是我家的經太難唸了,雷姐,我……我真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嗚……”說著說著,呂巫又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