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親人。
她回神,看著還在小心翼翼剪線的安晨。感慨,“你們連拆彈都學啊。”
“當然,你老公可是很厲害的!”安晨相當臭屁。
“你,你誰老公。”白兮口吃。
“當,當然是你的!”
“誰……誰……”話沒說完,安晨就十分自覺的吻上了白兮嘴角的梨渦。
“你自己拆吧!”白兮倏地站起來,臨走還踢了安晨一腳。
“喂,你不陪我,我剪錯了大家一起死啊!”
白兮不理他,回到艙裡。
躺在搖椅上。白兮輕輕地搖著。
和煦的海風吹進船艙,淡淡的海水味也若有似無的飄了進來。
嗯,真舒服。
白兮抿了笑,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
抬手,白兮摸摸剛剛被安晨親過的酒窩。
很甜。
長這麼大,她是第一次這麼愜意。不用在意自己的身份,不用沉浸在殺人的使命中。
真好。
前方傳來艙門開啟的聲音。
白兮沒有睜眼,笑意卻更濃。
很快,某人也躺到了她的身邊。“你對我也太放心了,就不怕我剪錯了?”
“你就在我身邊,我還怕什麼?”白兮笑著,低語。
許久,那頭都在沒有聲音。
白兮睜眼。
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正看著她。
“幹什……”話沒說完,她的唇就已經被人佔據。安晨翻身壓倒他身上,狠狠地銜住她的唇。
“白兮,我想要!”安晨趴在白兮耳邊低耳語。
“嗯。”白兮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
安晨得逞的淺笑。
白兮惱羞成怒,剛想伸手打他,安晨的大手已經從她的衣服裡鑽了進來,轉而覆在她的胸上。白兮立刻緊張的不敢呼吸。
“不要緊張。”
“嗯?嗯!”
安晨失笑。
眼看身上的衣服被某個人撕了大半,白兮踢了腳安晨。
安晨抬頭,“嗯?”
白兮臉色薄紅,抿抿唇。嘴角的梨渦變得更深,“被,被子。”
安晨哦了一聲一身跑回屋去拿被子。
是呢,他怎麼忘了。白兮向來不敢光明正大的和他一起享樂。每次都得用被子遮著些。哎呦,這小丫頭!
最終,安晨圓滿了。
甜膩無比的摟著白兮,在她身邊躺下。
白兮羞紅了臉不敢出來。
天!她最近是太縱·欲過度?還是太寵著他。
不知羞的在搖椅上做就做吧,居然還陪著安晨繼續瘋。
這大半個晚上,她從最初的搖椅被某人劫持到窗戶上,她卻又生怕兩個人會一激動翻下船,只能緊張的扒著窗簷不敢鬆手,這下,到正和了某人胡作非為的意。她縱容著他,他卻不知滿足,更不知疲憊,從窗簷又把她按在牆上折騰了半條命,然後跑到艙外的甲板上,最終又回到搖椅上。。
幸虧船上沒人。。。
真真真是,丟死人了。
白兮把頭蒙在被裡,臉色酡紅。
忽然,她被人騰空抱起。
探出一個頭望去。
“去洗澡!”
白兮立刻驚了起來。“不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安晨也不理她,繼續抱著她。
看著他的眼睛,白兮洩氣了。任命的閉上眼睛,任命的感受著他把自己放進浴缸中。
“謝……誒?”
他怎麼也進來了?
“我也是運動員,當然也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