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樂樂查出來了,奧克託今。”
“什麼?!”林翊驚聲,奧克託今?太誇張了。
“你幫我查查,看能不能把查案的範圍縮小點。”
“費勁。”林翊直接斷言。奧克託今,這東西並不難搞,任何國家任何涉黑組織,不,應該說只要有心都能輕易搞到。
“所以才讓你查。”
林翊思考片刻,“那行吧,有訊息給你電話。”
…………………
爆炸物質交待了,安晨心裡這一大塊石頭總算稍微放平了些。
明天才是他正式回局裡的日子,但現在,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回家,索性直接回了局裡。
將近一個月沒有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不少檔案書籍都落了土。安晨看在眼裡,心情更加煩躁。
他看著桌面,卻有些發怔。半晌,坐在椅子上開始收拾。
這幾天的忙碌弄得自己身心俱疲,不僅身體上的痠痛,更是心靈上的創傷。才剛落座,這些天的場景好像電影畫面一樣一幕一幕的從自己腦子裡演了起來。
轟鳴的爆炸,汙濁的塵土,喧鬧的叫嚷,凌亂的現場,還有樂樂那雙通紅的眼眶。她顫抖的雙手,她哀絕話語。
安晨輕嘆一聲閉上眼睛,把手支在辦公桌上。
全叔,我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兇手。
但是,該如何查起呢?全叔生前到底得罪過什麼人又聯絡過哪些人,他都無從知曉。
安晨用力按了按混沌的腦子。煩,還真他媽煩。
“晨哥。”安晨聞聲抬頭。阿明和幾個同事站在他身旁。
“阿明,”他看了看身旁圍著的幾個人,“怎麼了?”
“那個,我們幾個就想說,哥你有什麼事就說話啊,我們幾個能幫的一定幫。”
安晨微笑,陰霾的心頓時明朗了不少。
“是啊,晨哥,我們和你一起去。人多好辦事,三個臭皮匠還賽過諸葛亮呢。咱們幾個人加起來怎麼也比諸葛亮厲害。”
安晨笑意更深,“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全叔的案子畢竟不是我們的主要工作,每天也還有很多案子等著我們去破我們能不能把所有的經歷都放在這上面。”
這種頂著雷的事,讓他做就好。
他爹與全叔是摯友,張士浩定不會堅決的阻攔他讓他停止調查。但剛剛張士浩那些話,他聽得出來。雖然沒有明明白白的說出口,可說來說去,理由千千萬,卻只有一個結論,就是告訴他安晨你不要在調查這件事。
所以,他不能太過明目張膽。
現在要是拉上其他同事。
這責,他付不起。
不是因為他怕捱上更大的處分,而是他看得出,張士浩最近看不上他,對他的一切行為都嚴加管教。他無所謂,處分也好,停職也罷,他不在乎。而且他老子省廳長的堅實後盾,起碼關鍵時候是能保住他的。但這些人卻不同,二十多歲的年紀,靠著自己的薪水生活養家都不容易。一旦被張士浩拿來下手,那結果都是不能想象的。所以,他絕不能同意。
幾個人和安晨磨嘰了半天,安晨拍拍他們的肩膀,說的輕鬆,“你們得在局裡幫我隱瞞去向啊。局長某一天出門一看大半個警局都沒人了,準知道我帶走了呢。所以你們得幫我震著我才能專心去查啊!”
又鬧了會,幾個人才悻悻作罷。“那晨哥,你有什麼事情一定喊我們幾個,我們絕對萬死不辭!”
安晨噗嗤笑出聲,“好。”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
大家有什麼看不懂或覺得我表述不清楚的可以留言告訴我,我會努力改正的。多冒冒泡吧,孩子們^^
內容摘要實在不知道摘哪句好,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