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他笑著也在對面沙發上坐下來,和草草差不多的姿勢,腿微分開,很瀟灑的不拘束,
“只是隨嘴說說,我以前有個朋友”
草草一邊倒著酒,給他遞過去,他禮貌接過來,也沒喝,
草草微彎下身體,眯著眼,“朋友?”又直起身體,一手舉起酒瓶,土匪草就是土匪草,語不驚人死不休!
“您的朋友是啟明豔嗎,您的墜子裡是不是她,我想敬您一杯,可是不知道如何稱呼您,是叫寒叔還是—爸爸,”
土匪草,有時候,就是這樣把“放縱”和“剋制”,“急躁”和“坦率”處理的相當模糊!她用“您”,她直接說“想敬他”,從而,引出“大炸彈”:我該叫你爸爸嗎?
你說,蘇徽寒沒有吃驚那是假的,可,這樣的人,“驚”從來不是他的主旋律,就見他,眼神看著放柔下來,猶如遇故友,看來,確和啟明豔有關,可是,—出人意料的,他此時,—就見他,放下手裡的杯子在腳旁的地上,抬起雙手,微低下頭,竟然—取下了脖子上的銀鏈子!
遞給草草
“你看看吧,裡面不是你媽媽,我和她只是朋友,”
原來,他明白了她先前一上來就抓他鏈子的用意,他也瞭解,這樣的孩子,你不親眼給她看個分明,她永遠不會相信!
草草忙放下酒瓶,接過來,銀鏈子上的墜子銀翼果然是個小相框,開啟一看,裡面也有一張照片,是個女人,卻不是啟明豔。
草草咬上唇,還看著那張照片,照片其實看上去蠻舊,上面的女人倒是很漂亮,
“能問問她是誰嗎,”眼睛還看著照片,
蘇徽寒笑,滿足她,實話實說,“是我媽媽,”
你看著還盯著照片的草草就笑了起來,抬起頭望著他,
“謝謝你,寒叔,”
蘇徽寒微笑著點點頭,
草草這個時候把鏈子遞還給他,他抬手去接,這時,她卻又一手握住,“我能給您戴上嗎,”
咳,這個女人吶!
蘇徽寒沒說什麼,只是笑笑,許是知道了這是故人的女兒,心思也跟著些許柔軟下來了吧,
土匪草呢,跟著過去就跪在他跟前,完全無拘無束,直起身體,雙手捏著鏈子兩頭向他頸項環去
“您和我媽上過床嗎,”
你說,這幾要命喏!她一邊夠著腦袋象貼著他的臉頰看後面的小勾子,一邊就問,咳,蘇徽寒這時只想搖頭:這確是啟明豔的孩子。
“沒有,”
笑著,卻絕對包含著無奈,
“接過吻沒有,”
蘇徽寒這時沒有做聲,
草草勾好了後面的小勾子,手,卻沒縮回來,她兩手放在他肩頭,微皺著眉頭推開他一些看著他,
“親過?”
蘇徽寒很坦率地點點頭,然後,身體又想“很巧妙”地往後靠,意思很明顯,要跟她分開,
土匪草這時卻突然雙手把他脖子一環,“我能吻一下您嗎?”
她還“您”?!
真是“棋逢對手”,這時,人家也沒見多不自在!
就見蘇徽寒這次直接拿下她的手,身體舒適的往後靠,靠在椅背上,
“真是明豔的孩子—”望著她,象感慨象琢磨象就見他突然微笑著從外套荷包裡掏出一包煙,“玩過這吧,裡面有兩種煙,知道是哪兩種?”
“駱駝和HOPE,”草草答。都是很衝的煙。這時,草草確實有些愣了,啟明豔只抽這兩個牌子的煙,而且,也象這樣常把兩個牌子的煙混在一起放,而且啟明豔遇到無法做決定的事情時,常用“摸煙”的方式下決定,她更信賴“駱駝”,如果閉著眼睛抽出一根,是“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