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卻並未開燈,傅染身子還站在門外,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拉住她肩膀,下一刻她就被拖入黑洞似的捲了進去。
後背觸到冰涼,她逃避,想起身,但更大的壓力壓得她無法喘氣,這地方陌生的令人窒息,伴有醇香酒味的呼吸襲過來時,她只知驚惶搖頭,客廳內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綿軟而涼薄的唇卻能精準無誤攫住她口齒間芬香。傅染體內火苗蹭地點燃,肩膀乃至腿難以自抑地顫抖,明成佑單手掀起她打底衫衣襬,掌心已順柔膩肌膚迅速攻城略地。
“別……”一把嗓音嬌弱而性感,明成佑咬住她耳垂,輕一下,重一下,這種撩撥最是要人命,傅染是受不住的。
手掌隔了層胸衣,傅染聽到明成佑湊到她耳邊道,“我們的名字相配的如此銷魂,不做點有染的事,簡直是暴殄天物。”
她被男人槓上肩時胸腔內空氣倒置疏散,即刻要窒息的樣子,到了樓上還是沒有開燈,明成佑對這很熟,當傅染精準無誤地栽入大床內,她整個人徹底懵了。
難道明成佑想和她來個酒後亂性?
一雙手開始脫她衣服,傅染兩腿交疊拱起,“好熱……”
“給你降降火。”
“……”
“冷……”
“正好,做事可以升溫。”
傅染兩手抱住腦袋,“頭好疼……”
胸前壓了樣什麼東西,她伸手一推才發現是明成佑的頭,傅染不相信宋織方才在迷性的那番話明成佑沒聽到,牛仔褲褲釦被他解開,幾乎沒費力氣又將她的褲子給扯了。
傅染顧不得再裝,雙手護在胸前,明成佑將她的左右手分別扣住後按在身旁,他那麼重,壓在她身上連胸口最後一點空氣都被擠沒了,他薄唇再度貼到她耳邊,“你喝醉了……”
“我沒……”
“如果你這時候要將我推開,那剛才就是在裝醉,傅染,你好樣的,我倒想問問你……你朋友嘴裡的那個哥哥是誰?他對你都做過什麼?”
傅染睜大了眼睛,卻怎麼都看不清身上男人的神情,訂婚宴上第一次見面她就知道他不簡單,他表面桀驁,實則心思藏得很深,不然如何坐穩這明家太子爺的位?
範嫻之前和她說起過,明家聯姻,李韻苓提出的要求第一個便是清白,當初也正是看傅家門庭好,傅染握緊的雙拳鬆開,手指一根根無力地貼向被面。
見她不說話,明成佑的笑帶著薄暖氣息撲在她頸間,“話都說不出來,嗯,看來真是醉的不輕。”
明成佑拉起衣襬往上提,由於傅染穿了件套頭打底衫,脫得時候她不得不像個傀儡似的隨著舉起雙臂,腦袋鑽出來後,他卻未再繼續,任兩隻袖子如繩子般捆綁住傅染的手臂。
她這樣不動,明成佑知道是不想再讓他問下去。
她情願選擇裝醉,情願跟他違心地上。床也不要談起明錚,儘管自那次在家裡傅染和明錚僅僅見一面後再無多餘瓜葛,可明錚那一聲哥哥的要求清晰至此。別人尚可視作這是正常舉動,但明成佑見到過傅染在鏡子上寫的哥哥二字,倘若還能說是巧合,那宋織酒後的話能解釋為空穴來風嗎?
他撫摸身下這具身體,傅染抖得厲害,他的吻像淬毒的酒液一滴滴蔓延過細嫩的白皙,經過的地方,傅染能感覺到疼,顯然是毒性發作了。明成佑雙臂支起上半身,居高臨下開口,“還要裝嗎?”
這把聲音,早已冷若冰霜,徹骨陰寒。
傅染咬緊牙關,她聽到大床因男人用力起身而發出細微顫抖聲,緊接著是東西被使勁揮出去後砸到地面的碰撞聲,來不及適應,又一束強光自頭頂點亮。她兩眼疼地迅速眯起,有片刻失明的錯覺,她看了眼自己,相比明成佑的衣衫完整,她則脫剩了內衣內褲,傅染舉起發酸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