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車路交叉口。”
尤應蕊望見明成佑眼底謎一樣的深沉。
況子離開後,明成佑拿起茶几上的鑰匙上到二樓換了套衣服。
尤應蕊跟在他身後,“這麼晚還要出去嗎?”
“嗯,”他隨口答應,“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尤應蕊並未多問,她也知道明成佑會去哪,她看著他開車離開別墅後,這才折回到屋內。
凜冽的雨勢加上疾馳的速度,堪稱電閃雷鳴,濺起的汙水引得路人連連爆粗口,明成佑踩住油門的腳機械用力,一道道街頭的風景迅速從眼底掠去。
傅染的事和他再沒關係,哪怕今日坐在車裡的不是況子而是他本人,他也不會下車。
明成佑把車開到迷性,這兒是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窟,手裡只要捏著大把的錢,不怕你買不到快樂和沉醉。
傅染回到家放了熱水窩在按摩浴缸內,她滴了兩滴精油,氤氳的熱氣白霧騰騰,直叫全身每個細胞都舒張,她擰乾毛巾放到臉上,突入襲來的黑暗有種惶恐不安的焦慮感。
身上仍舊是雨水沁入骨子的冷冽,手部和腳底凍得麻木發紅,她哆嗦著把水溫加熱,身體的冷比不上心裡的,他安然坐在駕駛座內回頭一瞥的冷漠將她刺得體無完膚。
傅染眼底痠痛,她把毛巾從臉上拿掉,“沒關係,陌生人,而已。”
一個陌生的人不會伸手,所以不用為此而感到太難過。
她穿上睡衣走出浴室,房間開了暖氣,一身寒冷總算散盡,恰好範嫻進來,“小染,我和你爸回來怎麼沒看到你的車?”
“噢,壞在了半路,讓拖車公司拖4S店去維修了。”傅染泡了杯板藍根,她可不想鬧得再跟上次那樣。
“怎麼又壞,前段日子輪胎老是被扎,報警了嗎?”
“報了。”傅染鼻子有些難受,想想也是,明成佑應該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事來。
“時間也不早了,快休息吧,明天讓司機送你去工作室。”範嫻看著傅染上床,幫她把被子掖好,這才關了燈走出房間。
傅染想起有件事要和範嫻說,她穿上拖鞋跟出去,開啟門看到範嫻正在通電話,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和電話那頭說話。傅染依稀聽到“小染在家,有事嗎……”這席話,她並未當一回事。傅染關上門縮回了房間。
尤應蕊穿著單薄的毛衣坐在游泳池旁的藤椅內,她兩條腿輕踮,等著等著也就習慣了,手邊放著只黑了屏的手機,他出去的時候,無論是去哪她都不會給他打電話。
他說他胸口的地方空了,其實空了也好,他就再也裝不進別的女人。
花園外傳來喇叭聲,她攏緊披肩起身,經過園內一條小道站在老地方等明成佑過來。
男人身著阿瑪尼的休閒薄款呢子大衣,他走近尤應蕊身邊,手臂搭住她的肩,“為什麼又沒睡?”
“你沒回來我不放心。”
她不明說,也不會問,明成佑其實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他身上還殘留著迷性裡頭高檔酒精的味道,尤應蕊心頭一鬆,不由展顏。
“知道我為什麼出去麼?”
她心再度揪緊,搖搖頭,“不知道。”
“過幾天你要去義大利XX大學插班,那邊的時間和這邊不同。”明成佑把手裡拎著的禮盒遞給尤應蕊,他從裡頭拿出個紅色的盒子,開啟後是一隻限量版女表。
明成佑捋起尤應蕊的袖口,幫她親自戴上。
冰冷的觸覺令她回神,他只要想對一個人好,那她必定是最幸福的那個,況子在餐桌上說出那席話時,她真以為明成佑出去是為了傅染。尤應蕊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吻,“成佑,謝謝你。”
塹堃的二期貸款遲遲不見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