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顧慮對方的想法,順乎自然就好。
不過……知易行難,要兩個彼此相愛的人不再患得患失、不再全心全意地為對方考慮……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改變過來的。
維爾福現在就沒有丁柏翔這麼好命了,現在的他,正躲在船長室的外面,目不轉睛的盯著船長室的大門。
夾帶地物品一般都會放在船長室的暗室裡,這幾乎已經成為了所有郵輪不成文地規定。維爾福就是衝著這個來的……是的,今天這個PARTY,船長一定會到場致詞;而且還會邀請幾位貴婦跳上一曲。這個時間……就算他擔心暗室裡的物品。在跳完舞之後馬上回到船長室,也應該有一個小時的樣子。在這個小時裡。維爾福就可以潛入船長室,以他經歷過的訓練……找到暗室也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至於其他看守人員……維爾福完全有把握讓他們在不知不覺間昏迷半小時以上。
維爾福就是這麼想地,也準備這麼去做。但當他看到邁爾斯大副走出門,將船長室附近的人全部驅散之後……維爾福突然覺得,自己的計劃需要改變一下了。
於是,當維爾福看到密西帕斯船長也離開了船長室之後,他並沒有急著衝進去;而是在外面繼續等了半個小時。
他的等待並沒有白費。他看到了在邁爾斯大副的指引下,從船長室裡悄悄的走出來六個人。
“該死的!”維爾福暗罵一聲,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夾帶的會是人呢?幸好沒有貿然衝進去,要不然,整條船上地水手追捕自己一個人……想想都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沒準自己就只有跳海喂鯊魚一條路好走了。
雖然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但維爾福依然無法分清中國人和日本人的區別;在他的眼中,這六個人都是遠東人。維爾福甚至可以看到他們中的兩人不斷交頭接耳,但由於距離的關係。他根本沒有辦法聽到對方在說什麼。
竊聽器!維爾福靈光一閃。等到他們走遠,維爾福裝做不經意地從藏身之所走了出來,他雙手插在褲兜裡,施施然的走向船長室。
“這位先生,船長室不允許參觀的。”門外站立著的保安很是盡職盡責。
維爾福裝出一副驚訝的神色:“啊!這就是船長室嗎?真的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保安並沒有懷疑。再大的郵輪,比起陸地上最小的城鎮來也是微不足道的。很多在房間、甲板、活動室裡呆膩了的人,總喜歡東遊西逛,試圖發現郵輪上地新大陸,像維爾福這種“走錯”地人,一天之內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因此他並沒有注意已經轉身離開的維爾福,更沒有發現維爾福離開時像是不經意間一個揮手地動作。
維爾福心中默數著:“一、二、三……”數到十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
看著門外已經倒下的保安,維爾福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笑。他掏出一根鐵絲。在門鎖裡鼓搗了幾下,隨著“喀”的一聲輕響。維爾福輕輕的推開船長室的門,
他根本不需要去尋找暗室……因為暗室的門已經大開。
密西帕斯船長根本想不到會有人潛入自己的船長室……維爾福輕吹了一聲口哨,他走進暗室,出於職業的本能……他先是徹底將暗室裡所有夾帶的東西翻了個遍。
基本上和別的郵輪沒什麼區別,一些運往被制裁國家的物資;幾箱海洛因;一些槍彈;唯一特殊點的,就是一個小小的象牙盒子。
他小心的開啟盒子,盒子裡有一封信。
雖然一眼就看出這個用拉丁文所寫的信封裡裝的信件與自己毫無關係,但職業病驅使著維爾福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這信封……
不過只是看了開頭,他就失去了興趣,這是一封在權利鬥爭失敗後的某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