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難受,你竟然笑話我。」
那委屈的小模樣,都要哭出來了。
霍謹博嘴裡的笑意一僵,道:「不笑了,不笑了。」
成晗菱委屈道:「我好疼的,你一點也不心疼我。」
霍謹博脫口而出:「要不我給你揉揉?」
成晗菱怔了下,緊接著臉色爆紅,耳垂更是紅得滴血,用力將一旁的棉枕扔向他。
「無恥!」
「齷齪!」
那地方是能隨便揉的嗎?
霍謹博連忙躲開,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方才沒想太多,真的!」
成晗菱猶不解氣,又扔了一個棉枕。
「你就是個登徒子!」
霍謹博都快冤死了,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他可沒逾越半分,有比他更純情嗎?
成晗菱這麼說話,當真是好生冤枉。
竇娥都沒他冤。
「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霍謹博再一次無力解釋。
成晗菱臉上的紅暈沒有減少半分,再次把腦袋埋在胳膊裡,冷哼一聲不再看他。
壞傢伙!
霍謹博很是無力,明明什麼都沒做還要被這麼誤會,好難受啊。
成晗菱這樣也就罷了,霍謹博無意間發現若雲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霍謹博那個氣啊,盯著她一字一句道:「我真沒別的意思。」
若雲飛快地點頭,一副我相信王爺的樣子,心裡卻在想是不是應該勸郡主稍稍注意一下和王爺的距離,免得兩人做出錯事。
霍謹博徹底變得面無表情。
若雲那敷衍的樣子沒一點說服力。
可是,他真的只是一時口誤啊。
唉,老祖宗說的三思而行還是很有道理的。
霍謹博又是賠禮又是道歉,過了許久成晗菱才勉強原諒他。
但還是說道:「謹郎,等明年你就及冠了,左右不過一年時間,你暫且再忍忍。」
雖然很不好意思,成晗菱還是紅著臉說出這話。
其實她也不確定等明年他們能不能成親,嗯,可能性其實很小。
成晗菱很喜歡和霍謹博親暱,但這種親暱僅限於擁抱親吻,她心裡其實也有女子的矜持,比如某些敏感的部位是決不能碰的。
霍謹博無奈道:「這茬是過不去了是吧,我怎麼可能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她現在還小,真要撩起火來難受的還是他自己,霍謹博在和成晗菱親暱時也會格外注意。
他真的已經很純情了。
不就是口誤了一次……兩次嘛。
成晗菱看出他眼底的無奈,撲到他懷裡甜甜一笑道:「我就知道謹郎最好啦。」
霍謹博並不知道成晗菱這麼敏感還多虧了沈夢柔。
沈夢柔是怕她不懂事,一時衝動沒了分寸,和她普及了很多這方面的事,導致成晗菱腦子總是閃過一絲不純潔的畫面,以至於只是聽到霍謹博的一句話就變得敏感。
嗯,這事確實不能全怪霍謹博。
但驕傲的郡主大人會承認這麼羞人的事嗎?
所以,都是霍謹博的錯。
明知道成晗菱是打一棒子又給個甜棗吃,霍謹博還是覺得甜棗很甜,揉揉她的腦袋道:「以後少誤會我就好。」
竟然說他是登徒子。
他又不好色,他只喜歡她一人而已。
……
十二月底,成運昶回京,同時也帶回來一個訊息。
成晗菱瞪大眼睛:「為什麼二哥不能回來?」
成運昶道:「定州的數十萬士兵都不能回家,他憑什麼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