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吸毒,實在不值得如此大張旗鼓。
他的粉絲上至半百老人,下至懵懂少年,覆蓋面非常之廣。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那種輿論力量,即便是國家機器,也不得不考慮後果。
事實上,後世對全仁權進行判刑,是到了零七年的時候,判也只是判了一年時間。
“確實是條大魚,不過這條魚可不好吃啊,”李光大有些緊張的翻著資料,沉吟著這件事可行性有多高,“為什麼要對付他,他根本沒有機會得罪你。”
熙成給出的資料並不完整,至少上面就沒有全仁權幾十條簡訊騷擾李恩珠的事。
因此李光大在心底不由暗自腹誹,不會是因為李恩珠是全仁權的歌迷,熙成就嫉妒的想要弄倒他吧。
當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否則難免會讓面前這少年老羞成怒。
“很困難嗎?”熙成也有些不確定了,他再怎麼說也只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年,根本就知道如何去做,能找到李光大,都算他腦子靈活。
“如果真心想要整治他,這有何難,”李光大灑然一笑,用手指彈彈手裡的照片,“等我好訊息吧,至少幾年之內,你是沒有機會再看見他了。”
告別了李光大,熙成便不再去想這件事,就好像是漁人在河裡補上了一圈圈的絲網,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收穫結果。
成與不成,看天意。
他坐計程車去《三葉草》拍攝地點,準備將《啦啦啦》這首歌交給李孝利。
《三葉草》重新開播的時間是三月二十八號,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算起來非常寬裕,只是由於劇本改動的太過徹底,演員們不得不推翻在自己腦子裡已經固定成型的劇情,重新接受新的劇情,這樣拍下來,難度比第一次拍攝還要大。
好在韓國的演員都比較敬業,根本沒有人敢在劇組裡出聲抱怨,熙成到的時候,他們正在拍一部哭戲。
男女主角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咽。
也許播出來的效果會很好,現場反而沒有什麼感覺,只覺得詭異。
不過正是因為這種時間與空間扭曲交錯的詭異,才更加挑戰演員的極限。
“怎麼樣,有沒有感受到演戲的魅力,”張勇宇的助手陳述負責接待熙成,其他人都很忙,根本沒有時間,熙成來的次數多了,張勇宇就不再拿他當外人。
“確實很吸引人,完全了不起啊,”要是讓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哭成這種樣子,熙成不確定自己能不能辦到。
陳述笑起來,很認真的說道:“你可以試一試,真的,像你這種外在比較偶像的型別,想要得到演技的認可,會更加困難。”
“我發現你老是想要我去演戲,”熙成狐疑的看著他,“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當然,”陳述並不遮掩,大大方方的說道:“太鉉哥最近收到了許多劇本,我覺得有些可以考慮一下,我個人希望能夠出任新劇的副PD。”
“你要我幫你去說?”熙成搖搖頭,絲毫不給情面,“如果你有那個能力,不用我說也能爭取到副導演的職位,如果沒有,我更沒有可能為你的說話。”
“沒那麼簡單,”陳述很滄桑的舒了口氣,“不是說有能力就能得到重用,主要還是因為我是個外國人,勇宇哥幫我介紹過幾個劇組,人家一聽說我是中國人,就直接拒絕了,連勇宇哥的面子都不給。”
熙成抓抓頭髮回想了一下,回道:“我覺得你和鄭先生很談得來,經常看你們在一起說笑。”
“那根本不能說明什麼,”陳述苦笑,“太鉉哥和我說笑,是因為他對我口中描述的中國很好奇,和工作方面沒有關係。”
“你要我怎麼做?”因為宅男給他的記憶裡有太多中國的東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