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簡單的?省委書記的威信,我這個做女兒的都得去沒命地維護呢!蒙勤勤白她一眼,心說小紫菱漂亮是夠了,可是對政治的瞭解還不如我呢。
不過縱是這麼想,她還是笑著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對了小陳,這話誰給你翻過來的?”
“就剛才出門那個啊。要不我會當著他地面兒問你?”陳太忠心說,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白痴好不好?“他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一打聽,又知道嚴自勵為難過我,才過來警告我一下。”
“你跟他說一下,訊息不要外洩,”蒙勤勤總算明白了這一切,“要不我爸換秘書的事兒一傳開了。就要有人沒命地表現了,不便於考察。”
“這人嘴緊得很,而且他只想到嚴自勵是衝著我來的,怎麼猜得到嚴大秘要倒黴呢?”陳太忠心說那帕裡可不是省油的燈。不過下一刻他就想到個問題,“對了,這傢伙做你爸的秘書就不錯。”
“我爸現在就好幾個秘書呢,還有秘書班子,他不過是大秘書,就算下了。候補有的是,哪裡輪得到去省政府選人?”顯然,蒙勤勤對這個建議很不以為然,“不過,這傢伙倒還算有眼色。”
下一刻,她就將話題扯開了去,“對了小陳,上次你送我的禮物,很不錯啊……我們行長的女兒也想要一塊。”
敢情,蒙勤勤得了那塊石板之後。回家先興沖沖地向母親賣弄了一遍,第二天又帶到了單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年輕女孩,這東西是珍稀難得,但是說價值卻又不值幾個錢,她當然不介意讓更多地人知道。
不出她的意料,人事科的幾個女孩繞著那塊石板嘰嘰喳喳地琢磨了兩個多小時,有人問起來這石板的出處,蒙勤勤笑吟吟地告訴她們。這是天生奇石,有朋友偶然得之,覺得相貌與她彷彿,就送給她了。
“秦科騙人,”梳了馬尾巴地牛小芳當場就戳穿她了,“再像也像不到這種程度,擺明是不想告訴我們,嫉妒死我了。”
那給陳太忠起外號的梅姐倒是有幾分見識,“這一定是國外最新的科技,秦科。你說實話。是不是芬迪帥哥送給你的?”
“國外也沒有,真的。”蒙勤勤笑得很開心,“就是湊巧了,真的。”
結果,不多時半個中行地女孩子都知道,秦科長弄了這麼一個好玩的東西來,於是,行長的女兒也知道了。
行長的女兒紫雨涵比蒙勤勤大兩歲,樣貌普通腋側還有隱疾,卻是偏愛打扮,她是知道蒙勤勤的身份的,平日裡跟秦科長也有往來,一聽說有這種東西,就猜到是有人巴結省委書記的女兒了。
她過來看看,越看越喜歡,逮個沒人的時候,悄悄拽住蒙勤勤,“秦科,我知道你還有,幫個忙啦,我從來不求你的……”
“你要幫了她,估計你們那個保護罩,賣就沒有問題了,”這是蒙勤勤的總結,“送人禮物,投其所好最重要了。”
“我寧可賣不了那個保護罩,也不給她做,”陳太忠雖然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氣勢倒是很足,眼睛一瞪,“說是給你地就是給你的,別人我才不希的幫忙。”
“不好吧?”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蒙勤勤心裡有點甜不滋滋的,可是看見荊紫菱,又有點酸不溜丟,“萬一她從別的途徑……”
“哼,”陳太忠冷哼一聲,才待說什麼,門口有人敲門,段天涯陪著一箇中年男人出現了。
與陳太忠的悠哉悠哉相比,省紀檢委辦公室主任卓天地卻是坐臥不安,秘書長楊海輝說了,要他查出參與毆打陳太忠的人來。
時間緊迫,是的,只有一天時間,“這是我向蔡書記立了軍令狀的,我只給你十二個小時。”
在事發當晚,任長鎖從省人民醫院離開之後,就被控制了起來,這幾天一直在接受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