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見識過錦鯉吸水、槳入平湖和天命奼女,”陳太忠實在忍不住了,咳嗽一聲笑吟吟地反擊,“不知道蔣主任長了什麼樣的名器啊……你知道名器是什麼嗎?”
“名器?”這次,笑容在蔣主任臉上僵得比較持久,好半天,她才眼波一轉,“你相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
她見過類似的書籍,不過當時年紀小,卻是沒往心裡去,據說那是“破四舊”地時候,家裡無意中弄回來的,很多原本該被破的四舊都是透過破四舊的人才得以儲存的,不同的是換了主人而已起來也算有點喜感。
“你這麼認為的話,也很正常,”陳太忠笑著聳聳肩膀,卻是不屑於跟她爭執這點東西,夏蟲……可以語冰的嗎?
遺憾的是,他這不屑地味道,被蔣君蓉品味得明明白白,禁不住一時大怒,“陳太忠,你不支援我地工作也就算了,何必這麼羞辱我?”
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陳太忠燦然一笑,那笑容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了,“你這是哪兒的話啊?人不可有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你有傲氣,可是我有傲骨啊,那是傲然鐵骨……錚錚地響呢。”
“好,好好,”蔣君蓉被他氣得連說三個好字,怒笑著指著他,“你以為缺了你姓陳地,我真的拿不下英國的這個單子?”
“我衷心地希望你拿得下來,真的,”見到她被氣得出離憤怒進退失據,陳太忠的心裡,反倒是平衡了許多,“拉到的投資越多越好,努力吧……不管怎麼說,素波跟伯明翰也是友好城市,你要利用好這一層關係。”
蔣君蓉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自然也非是幸致。一聽他這話裡似乎有別的意思,登時冷靜了下來,細細回味一下,抬頭看看他,眼中滿是警惕的目光,“你不怕我搶了你單子?”
“我的十佳青年。你都差一點搶了,我說什麼了嗎?”陳太忠眼睛一瞪必須承認,他確實沒說什麼,不過就是心裡有點耿耿於懷而已。
“十佳青年,十個位子呢,我只佔一個,尼克能遊說到的資金多了,我要的也就是那麼一份,你能把剩下九個位子都佔了。那是你大能,我絕對的……無怨無悔。”
“十佳青年複選以後就沒我了,你別扯到我身上。”蔣君蓉隨口解釋一句,隨即眉頭一皺,“你地意思是,你們的交換條件之一……就是你談妥的那一部分,必須落戶鳳凰?”
“你真聰明啊,我有點佩服你了,”陳太忠鄭重地點頭,伸出個大拇指來,心裡卻是嘀咕一句:傻逼!
不過……哥們兒好像更傻。下一刻,他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簡直傻到不可救藥了,早說這是國際友人投資的必要條件的話,還有哪個鳥毛敢做聲啊?
說穿了,還是沒過慣扯虎皮做大旗的日子啊,這個習慣不好,嗯……以後要改。
“好像有點問題,”蔣君蓉可不是那胸大無腦地。僅從陳太忠的話中,她就發現了些許的不妥:這個男人沒道理一下變得這麼軟弱啊。
不過,眼下的形勢,已經讓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所能魅惑或者打壓的了的,她當機立斷地做出了決定,“你要真想幫我的話,等他資金落地。把錢轉過來。成不成?”
“我說,看把你美得。”陳太忠再也按捺不住了,不屑地一哼,“我幫你……我憑什麼幫你啊?你又怎麼知道,我這錢就到不了素波呢?”
“能到素波?”蔣君蓉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廢話!”陳太忠瞪她一眼,也懶得再解釋了,通張高速路的指揮部,可不就是在素波嗎?
我這兒地資訊,好像錯得一塌糊塗啊,蔣君蓉眼珠一轉,我還是回去繼續落實一下比較好一點,想到這裡,她瞥一眼陳太忠,點點頭,“那我打個電話問問……咦?你的錢能到素波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