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出錢……嗯,最好是合適女人開地。”
掛了電話之後,他衝她笑笑,大手很自然地伸進了她的衣內,把玩著那挺翹的雙峰,“哈,我怎麼會白要你的車?這下滿意了吧?”
“不滿意,人家要……”劉望男嬌滴滴地撅撅嘴,小手伸到了他的襠部,“不要車,要這個……”
“唉,不行啊,現在沒時間,”陳太忠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進辦公室呢,說不得抽出手站起身子,長長地打個哈欠,“唉,我真是越來越忙了,連睡覺都沒功夫了……”
“要不,你晚上休息一下吧?不要那麼趕場了?”劉大堂的話,真的很暖人肺腑,不過陳太忠卻是充耳不聞地大步走了出去……
業務二科倒是沒什麼事,陳太忠轉悠一圈之後,想起似乎應該去市政府和市委一趟,市政府那兒的通行證該去拿了,市委那兒……似乎也得跟章堯東套套近乎,無論如何,章書記是把他的業績報到省裡了,自己這邊沒點意思的話,還真地有點不成體統。
誰想,他開車路過十中的時候,又發現新問題了,四五個民工打扮的主兒,正站在校門的對面,有人手裡舉著撿來的硬紙板在擋雨,蕭瑟地冬雨中,幾個人凍得瑟瑟發抖。
我靠,你們還沒完了?陳太忠一時就有點惱火了,他只當這些人是陶家兄弟手下的民工,或者,是來找蒙曉豔討說法的?
四濺的水花中,林肯車戛然而止,陳太忠開啟車門走了下來,一臉的不耐煩,“我說,你們幾個,在這兒幹什麼呢?”
那幾個民工正在躲濺起地水花呢,聽到他這麼一問,就有人哆哆嗦嗦地回答了,“我……我們等蒙校長。”
果然是這樣!陳太忠登時就惱了,大踏步地走了過去,“你們給我說明白了,為什麼等她?要不然,我送你們去吃牢飯!”
“咦,你這人挺奇怪地,”一個歲數大點的民工發話了,這人看起來有四十出頭,膀大腰圓地,“我們等蒙校長,又礙你什麼事兒了?”
他正說著呢,一旁有人捅捅他,捅人的這位,向陳太忠的林肯車努努嘴,“喏,車頭有個瘦瘦的田字……”
他是說林肯車的標誌呢,老的這位登時就反應過來了,激動地看著陳太忠,“您……您是陳科長?”
是我,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啊,陳太忠皺皺雙眉,待理不待理地點點頭,“沒錯,有什麼話你說。”
“陳科長,求您給我們做主啊,”聽到他承認了,呼啦一下,五個民工全跪在地上了,絲毫不管地上的積水。
嘖,陳太忠心裡登時就麻煩得不行了,他嘆口氣搖搖頭,“這個……我說,有什麼話起來說,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們了!”
敢情,這幫民工,跟陶家兄弟的施工隊沒關,不過,這幾人都是曲陽區的,前兩天聽說,十中的蒙校長出頭,幫自己的老鄉要回來了工資,心裡就是一動。
沒錯,他們的工資也被拖欠了,心想著天底下既然有這樣的好人,那咱也得去求求啊,都快年關了,拿不到工資,怎麼回家啊?
說不得,他們就要打聽一下蒙曉豔的長相和麵部特徵,然後來學校門口,百無聊賴地等著救星的出現。
當然,他們也清楚,蒙校長出頭是因為受了陶家兄弟的氣,所以,在傳言中,那個很能打的陳科長,開的車前面有個“田”字,他們也是知道的。
這些人七嘴八舌地說了半天,陳太忠才搞明白了狀況,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我說,蒙校長欠你們的啊?你們知道不知道,蒙校長可是個大姑娘家,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兒纏著她,沒覺得不合適?”
“我們不知道陳科長是哪個單位的啊,”四十多歲的那位使勁兒地賠著笑臉,“呵呵,我們老鄉都說了,主持正義,還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