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勤勤說地,就很要緊了,“對了,我爸說了,他說你在鳳凰乾的不錯,他可是很少夸人的呢。”
“呵呵,沒你爸地支援,我可什麼都不是呢,”難得地,陳太忠居然也學會了謙虛,“尤其那個水庫,還虧得他關照了。”
聽到這話,蒙勤勤皺著眉頭看看他,有點不高興了,“原來,你也是這種人……為了我爸?”
“嘖,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呢,”陳太忠眼睛一瞪,他當然聽出來了,她覺得自己跟她交往,是為了靠上蒙書記,“那不過是該有的禮貌,你的自我感覺還真不錯。”
“哼,”蒙勤勤白他一眼,又撇撇嘴,“那你跟我曉豔姐那麼慣,還不是有點……”
“我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沒人理呢,”陳太忠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她地話,“切,有些話我懶得跟你解釋。“你解釋解釋吧,我很想聽呢,”蒙勤勤對蒙曉豔曾經地遭遇,還真的很有點興趣,房間的尷尬氣氛,終於一去不復返了……
說著說著,陳太忠猛地想起一件事情來,隨口問了一句,“對了,範曉軍跟你家熟不熟啊?”
“他?別提了,”說到這個,蒙勤勤的臉上就出現了幾分悻悻,“因為我伯母的事兒,我爸現在對他有點意見。”
蒙藝在家裡,很少提官場的事兒,不過也沒有刻意遮掩的意思,再加上這次也算得上是家事,所以,做女兒的能知道一些東西。
伯母?陳太忠被這個詞打擊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她說的是唐亦萱,不禁訝然發問了,“中天集團,跟範曉軍有關係?”
說句實話,這種事情,別說他不是很清楚,就是一手經辦中天案子地王宏偉和關海濤,也不可能明白蒙藝對範曉軍到底是什麼態度,省委常委之間的小糾葛,做為外人,誰又能說得那麼清楚?
“這事兒挺複雜的,我也是一知半解,”蒙勤勤搖搖頭,卻是不肯再說下去了,“總歸是,對範曉軍做事,我父親一直不是很滿意。”
這倒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知道得確實不是很多,眼下對著陳太忠,她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是相當信任他了,有那麼幾樁極其過分的例子,她倒也沒辦法再說了。
嘖……這麼來說,義井街道辦那裡,還是需要搞一搞?陳太忠一時就琢磨起來了,隨便搞到點東西,多少對蒙藝會有點幫助吧?
這一次,他可真沒存了什麼諸如上進的心思,他地目地很簡單,蒙藝既然非常賣力地挺了自己,那麼,自己有點回報也是應該的,做人嘛。
“你想什麼呢?”蒙勤勤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偌大個房間只有倆人,一旦陷入沉默中,還真是有點不自在。
“沒啥,我是想等我回了鳳凰,看看能不能找找範曉軍地小辮子,”他輕笑一聲,卻是恨不得眼下就掏出手機給吳言打電話。
不知不覺主食就上來了,蒙勤勤抬手一看,才發現兩人吃飯只用去了四十多分鐘,相比她平時的那些應酬,時間要短得多,一時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觸,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湧上心頭。
其實,還是氣氛有點尷尬了,大家除了說話就是吃,當然會快很多。
陳太忠見她抬手,手上有一個小小的鑽戒,心裡登時一動,“你這戒指太小了吧?我送你個大的好了。”
說著,他站起身走到皮衣口袋裡掏摸,卻不防蒙勤勤冷冷地掃他一眼,神情相當地古怪,“我就奇怪了,你口袋裡隨時裝著鑽戒的嗎?”“看你那樣兒,”陳太忠還她個白眼,又哼了一聲,“我是打算送給你媽的,覺得你手指頭大小合適,就送給你算了。”
這種級別的謊話,他是張嘴就來,蒙勤勤聽了這話,揚揚眉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等陳太忠拿出小盒子,開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