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己都不覺得委屈,別人出來主張正義,不是閒得蛋疼?
“反正我總覺得,這個事情最後還得你出面,”許純良胡亂地一擺手,看來這件事確實很影響他的心情,“到時候你要……嗯,等等,我接個電囘話。”
來電囘話的是許書囘記,許主囘任說了兩句之後,放下電囘話神色肅穆,“太忠,王囘剛跑到泰國去了,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陳太忠點點頭,“逼得老杜都表態,要支援幹囘部家屬調囘查表了……醜囘聞啊。”
“知道了你不早跟我說?”許純良氣得眼睛一瞪,“你知道這事兒誰最被動不?”
“你家老囘爺囘子,那叫照章辦事好不好?”陳太忠白他一眼,“沒憑沒據的,能先把王囘剛抓起來?我倒是這麼建議過,許書囘記不聽嘛。”
許純良聽他這麼說,也沒了脾氣,好久才嘆口氣,“我老爸那邊有點被動,這樣吧……回頭文明辦能不能出面表個態,說你們本來只是想治病救人,結果王囘剛做賊心虛跑了?”
這個人情其實是順手的,不過許紹輝是堂堂的紀檢委書囘記,估計是放不下臉跟陳太忠這麼說,所以托兒子代為轉述。
“他都涉及到命囘案了,”陳太忠點點頭,老許幫過自己不少,答應這個小要求,也是利人利己,“不過這個表態,一時半會兒也端不到桌面上……反正是我答應你了。”
“那就行了,”許純良點點頭,他知道只要太忠出面圓這個場,老爸那邊就一點事都沒有了,於是他起身下樓,走到樓下,方始又喊一嗓子,“門口這個《擲鐵餅者》,我拿走了啊。”
“我說……那不是我的,是雷囘蕾寄放在我這兒的!”陳太忠直著嗓子喊一聲,然後豎著耳朵聽一聽,發現下面沒什麼反應,於是頹然坐下,“這傢伙……手上長了鉤子的。”
“你倆的友情,挺讓人羨慕的,”林瑩微笑著回答,“對了太忠,臧華又給李靜川劃了一片礦,我老爸託我問你一句,煤焦這一塊兒,主要該擴大哪一方面的業囘務?”
海潮集囘團現在的主營業囘務是焦炭,同時他們收囘購煤炭並且負責煤焦發運,雖然項一然的調整,導致了某些環節的運轉不暢,但是老底子在那裡,受到的影響不是很大。
但是很顯然,臧華劃了一片礦給海潮最大的對手李靜川,老林總就有點坐不住了,生意場上也是這樣,不進則退,誰也不想被別人取代了自己領先的位子。
現在天南……甚至全國的煤焦市場,都表現得非常奇怪,由於對市場未來行情的期待,資金紛紛地湧囘入,導致對資源的爭奪,出現了不正常的虛高。
按常情來說,這是競爭者在透支未來可預期的收益,因為沒有人能確定,煤焦到底會漲到什麼樣的程度,甚至有人斷言,這可能是概念性炒作,現在已經不合適入場了。
做為煤焦企業的老人,又是天南首富,林海潮對行業裡的這些前景吃得很透,一點都不怕斥巨資去拿資源,他唯一擔心的,是政囘策的風向——在中囘國做生意,這個脈搏一定要把握住了。
林瑩眼下這麼一問,就是如此了,林海潮不甘被人超越,又想規避風險,他有從業經驗,但是多聽一聽各方的聲音,總是沒錯的。
陳太忠聽她這麼說,一時還真的給不出什麼答囘案來,以他所瞭解的,黃漢祥是不支援他拿煤礦的——撇開安全生產的問題不談,這裡面還有點別的說道,煤炭……屬於基礎能源。
當然,陳某人拿也就拿了,大不了到了高位的時候拋掉,跑不了也虧不到哪裡去,但是對海潮這種龐然大物來說,一旦決策失誤,那會損失慘重。
煉焦的風險要小一點,但是受上游資源的影響很大,現在的焦廠也是爆囘炸性地增長,除非能搞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