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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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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純良做科委主任,誰敢給你歪嘴?當媽的很清楚,兒子是不忍心自己受累,只能千叮嚀萬囑咐之後,不捨地離開,不過兒子的話也對:他手邊使喚人真的太多了,那些人伺候兒子,比自己這個當媽的還盡心。

陳太忠這次分身受的傷,還真的挺嚴重的,別看他醒了,傷口也拆線了,但是他手臂肩部背部有多處骨折骨裂,還有頭上、手臂背部還有多處神經也斷了,接是接起來了,但是要養好這傷,擱給普通人起碼得三個月——像郭建陽的脾裂治好了,可現在還休息著呢。

可是陳某人沒想著休息那麼久,他甚至把想照顧自己的張愛國也攆走了,心說我養個十來八天就差不多了,反正哥們兒的超強恢復能力,是已經有口碑的了。

但是許純良不答應,張愛國走了那是正常的——畢竟疾風廠那邊的生產,必須要有人抓的,所以他從科委房地產公司叫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兩人的任務就是照顧好陳主任,一般情況下不許他出門。

我根本不需要人照顧嘛,陳太忠很果斷地表示,連上交流會和後期的“養傷”,他已經大半個月沒跟自己的女人們在一起了,實在不想再等下去了。

不成想他才表完態,就接到了秦連成的電話,秦主任說你必須臥床靜養,就算好了也得養著——知道這件事在全國引起多大轟動嗎?你都上了內參了。

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你的傷情被億萬群眾關注,好得快,是大家都開心的事情,但是你好得太快,可就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測,最後秦主任表示,“你必須安安靜靜地休養……這是單位給你下達的政治任務!”

也是啊,陳太忠無奈地嘆口氣,他現在算是擺到大太陽下面,接受全國人民的關注了,這些關注大部分是善意的,但總有人是唯恐天下不亂。

就在這件救人的事情中,不但香港有媒體質疑,救人者是不是中龘共幹部,那《新華北報》也是在輕描淡寫地報道兩句之後,抓住一個疑點喋喋不休——既然某人是代表天南某單位去地北交流去了,怎麼這週五的上班時間,會出現在風景區呢?

所幸的是,地北這邊是力挺陳太忠,當天晚上,宮華就在電視裡表示了,這是我們會議方安排的,為什麼這麼安排,不便透露,他不屑地反問一句,如果陳主任是打著交流的名義來旅遊的話,他在救人之前,也會有所顧忌吧?

“現在陳主任還躺在監護室裡,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個時候提出這樣問題的人,其目的……我有點不太能理解。”

地北的支援,讓《新華北報》啞火了,這是同時對兩個省份的挑釁,不敵是正常的。

但是同時這樣的現象也說明,有人為搏出位,真的是不擇手段,而他陳某人做出這種事了,就要擺在公眾面前接受監督——哪怕是部分監督,總是必須有的。

所以說,哪怕再不情願,陳太忠也必須直面這個問題,於是他悶悶不樂地嘆口氣,“我還想盡快把工作撿起來呢。”

“先靜養吧,”秦連成對這傢伙的固執也很頭疼,他很想說一句,沒有你,別人也能把工作抓起來,但是再想一想,現在文明辦好不容易氣象一新,斷斷不能在這個時候出紕漏,於是他笑一聲,“真要遇到棘手的事情,你的那些人肯定會去找你的。”

這句話一說,就相當於秦主任認可陳太忠在文明辦的勢力了——“你的那些人”,一般的一把手,怎麼可能跟自己的副手這麼說話?

也就是兩人相處得太久了,秦連成知道,小陳確實挺尊重自己,而且經過一番磨練之後,小傢伙目前做事也很有章法,所以他也不怕給小陳劃一片勢力範圍。

“什麼我的人,我們都是協助主任工作的,”陳太忠乾笑一聲,心裡也是暗歎,哥們兒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