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裡了,這一下,他在朋面前也算有面子了。
將荊紫菱送回家之後,陳太忠琢磨再三,還是給那處長打了一個電話,“老那,我剛從蒙老闆家出來,得了點訊息。”
其實不用他說,那帕裡一直惦記著陳主任的省委大院之行呢,不過,人家都再三地說他不夠穩重了,所以雖然心裡貓抓一樣的難受,他也只能忍著不去打聽。
好死不死的,今天那處長夫人挺有興致,有意跟老公收取公糧,那處長心裡就是一抖,這兩天被湘香榨得乾乾淨淨的,今天就算能強行開張肯定是銀樣蠟槍頭,瞞不過妻的人過三十,開始走下坡路了啊。
“沒心情,別煩我不得只能偽作不耐,“太忠去了蒙老闆家,我這心裡正一一下地敲小鼓呢……乖,你先睡啊,我等太忠電話。”
“你哄鬼呢都十點了,誰會給你打電話?”處長夫人雖然算不得精明也絕對不傻,“你是不是最近幹壞事了?哼,我要好好檢查一下……今天這公糧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小薔你以前不是這樣啊,”那處長一時間欲哭無淚,“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老公工作壓力大,倒是日薄西山了……我真的等訊息呢煩我,我可生氣了啊。”
見老公要翻臉夫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夫妻倆是自由戀愛結婚的平時也恩愛得緊,“那好,我陪你等到十一點,他要不打電話,咱們就……那啥。”
“他要不打電話,我更沒心思那啥了,”那處長心裡警醒,下次去湘香那兒不能太玩命了,臉卻是滿面的無奈,眉毛微微豎起,“我說,節骨眼呢,你別煩我成不成?”
“你!”那夫人的眼睛登時就紅了,淚水正在眼眶裡打轉呢,猛然間,那處長的手機響起,夫妻倆側頭一看,手機螢幕,“陳太忠”三個字在一閃一閃。
“你倆是不是約好騙我的……”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見老公的眼神在瞬間冰冷到了零下一百多度,狠狠地瞪她一眼之後,接起了電話,聲音卻是柔和異常,“太忠,還沒休息啊?”
那處長嗯啊兩句之後,放下了電話,側頭看一眼自己的老婆,抱住她“嘖兒”地親一口,意氣風地話了,“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這麼晚了,還出去?”那夫人也隱約聽到了,事情似乎是差不多了,不過老公這麼晚離家,還是讓她有點不解,“有什麼事兒明天說不行嗎?”
“你要真的不相信我,咱倆一塊兒去見陳太忠,成不成?”那帕裡這次是真沒轍了,臉色鐵青地看著自家老婆,“到時候你別開口就行了,多少給你老公留點臉,這點總能做到?”
“算了,你一個人去,”其實,那夫人也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見愛人理直氣壯地要自己跟著去,反倒是退縮了,男人們在一起的場合,並不合適家屬在場,
那是在掃老公的面子,這點分寸她還是知道的,“擔心你學壞?”
“以後怕是想學壞都沒時間了,你老公的時間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帕裡笑嘻嘻拍拍自家老婆的臉蛋,心裡卻是禁不住開了小差:看來欲擒故縱這一招不錯,以後跟湘香在一起的時候,也可以嘗試著用一用……
按說,陳太忠來了素波三天,那處長已經陪了他兩頓酒了,而且今天晚飯後才分手,現在又這麼晚了,實在不宜再碰頭了。
怎奈那帕裡坐不住啊,一聽說蒙藝要找人瞭解自己了,心裡這個激動實在是無以言表,心說一定要找太忠好好地問一問,這固然是他想知道每一個細節,也是心裡的喜悅實在需要找個地方洩。
當然,他認為陳太忠絕對不會在意的,你都能十點鐘打來電話給我,可不就是著急賣我一個面子?那我現在就出去,不但是態度端正,也能令對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果不其然,陳太非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