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跟他也有什麼關係吧?
龐忠澤現在是橫山區的方誌辦主任,走到這一步,固然是因為他自己挪用集資款自作自受,但是陳太忠在裡面並沒有起到什麼好作用,龐主任這個出名漂亮地警察老婆,怎麼會跟太忠這麼熟呢?
當然,這個答案她不想知道,因為她知道他的風流,追根問底不過是自尋煩惱,可是觸目這一幕,她又無法不多想。
陳太忠也有點頭大,沒想到住到區裡地宿舍,居然會有這麼多的熟人,打走這兩位之後,轉頭回家,卻沒想到屋裡又多出一個人:張新華。
算了,就這麼熱熱鬧鬧地折騰吧,於是當天晚上,陳太忠小小的、九十來平米的處長樓的房間裡,硬是擠了三十來號人,總算是朱月華機靈,仿著自助餐的樣子分門別類地擺了一大堆飯菜,人們拿個盤子去四處舀菜就成了。
其實大家沒什麼吃的興趣,都是隨便吃兩口就開始灌酒,總算是大家知道這裡是區政府宿舍,倒也沒人大聲喧譁,不過熱鬧非凡也是在所難免了。
等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陳太忠屋裡的二十件啤酒已經喝得只剩下了四五件,張新華
和姜世傑等年紀大點的開始告辭,朱月華、白潔收拾碗筷,其他人居然坐在一起賭上了。
新家裡有麻將一桌,上場的是古、李乃若、楊新剛和小吉,其他張愛國、楊曉陽等人卻是圍在茶几邊上扎金花,一屋子人鬧哄哄地直到凌晨四點半才打著哈欠散去。
最後走的是張愛國,他跟開區派出所副所長馬飛鳴幫忙打掃完屋子,拎著幾袋子垃圾走了,陳太忠四下打量一下,說實話,他雖然經常熬夜,可是這麼陪著人玩,也是第一遭,禁不住打個哈欠,心裡卻是有點莫名的感嘆:這就是曲終人散的淒涼了吧?怪不得人一習慣了當官,就無法忍受冷清下來的落寞。
下一刻,他捏個穿牆術的法訣,直接進到了吳言的屋內,現吳書記睡得正香,於是打量一下臥室的佈局。
吳書記的臥室還真像他設計的那樣,有一個四門衣櫃和一個兩門衣櫃靠著兩人相鄰的牆,這個佈局其實時下挺流行的沒錯,陳太忠那裡也是這麼擺放的,不但便於他打洞,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
接下來,就是陳太忠施工了,將兩邊的衣櫃推開露出牆體,為了防止驚動別人,他還不忘將牆軟化才信手開挖,不多時就弄了一個窟窿出來,垃圾什麼直接就扔到了須彌戒裡,倒是一等一的挖洞好手了。
想到這就是兩人偷情的專用小門了,他還頗有耐心地將這洞修理成了一個拱形,也算是一種情調吧,到最後完工的時候,兀自不忘美化一下,將碴口修理平整並且貼上一層軟石板,倒也是美輪美奐了。
搞完這些,就是五點半了,陳太忠打個哈欠,脫了衣服不管不顧地鑽進了吳言的被窩,誰想就這麼一下,吳書記登時就醒了,“嗯……人都走了?你們真能折騰。”
“嗯,門也弄好了,睡吧,累死我了,”陳太忠都沒興趣那啥了,伸手一摟她的肩頭,扭扭脖子,選個比較自然的姿勢就閉上眼睛了。
“嗯……什麼?門弄好了?”吳言聽到這話,眼睛猛地睜開了,手一伸擰亮了床頭燈,又伸手去推他,“帶我看一看。”
“你自己看就行了嘛,”陳太忠不想動,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小白,我真的瞌睡了,你睡了一晚上,我可是沒閤眼啊。”
一聽他喊自己小白,吳書記又想起了這混蛋在院裡叫自己白書記的事兒了,禁不住伸手擰他兩下,“讓你亂叫,行了,起來陪我看看,一個人害怕。”
想當初,吳言也是號稱鐵娘子的主兒,眼下卻是辦點小事都害怕,也真的讓人覺得有意思,不過,女人都是這樣,跟了男人之後,心理上總是要生出些許的依附感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