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長大了啊”許紹輝點點頭,兒子已經不是那個正義感過剩的兒子了,最起碼知道從某些官場思維出發來考慮問題了。當然,做得到做不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官場中很多事情都是知易行難的。
“那我怎麼感覺,聽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不客觀地去處理呢?”許書記又問了。
“因為我感覺,那個公司的開發方案,會對素仿非常不利”許純良難得地多說了幾句”我不知道那個方案具體是什麼,不過,他們選在這個時候出手,那就是擺明了要趁大家沒心思分心的時候,多牲取內點東西。”
兒子的心還是太軟啊,許紹輝心裡苦笑,不過,誰沒有年輕過呢?
想他當年可是比他的兒子熱血多了,終究還是在現實面前被撞得頭破血流。
“知易行難吶”他長嘆一聲“明知道不管的好,可是還是忍不住要管,算了,你老爹陪你折騰一回吧,就是阻止不了他,也不能讓他吃相太難看,紀檢委終究不是擺設“h”
“其實我覺得,難度並不是很大”許純良低聲嘀咕一句”只動內個的支行行長,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這就算打了別人的臉了,你知道嗎?”許紹輝看著自己的兒子,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銀行可是條管單位。”
於是,第二天陳太忠就從許純良那裡得了訊息,你先發動吧,收集好證據就送到我這兒來,這支行行長官再小,也不能你上嘴皮內碰下嘴皮,說有經濟問題就有經濟問題吧?
不過,許紹輝的支援,也不是無保留的,許處長將這一層意思也表達出來了“你跟田立平能說上話,要是能先讓素波反貪局的動起來,紀檢委這邊就更好辦了。”
“那我能不能跟老田暗示一下,許書記是知情的?”陳太忠也不傻,心說你這要求合理,但是哥們兒這要求也合理吧?
“這個嘛”許純良聽到這話,雖然是有所準備,還是沉吟了一下才做出回答“暗示肯定可以暗示,不過太忠,說話最好注意一下技巧。”
注意技巧我用得著那麼費勁兒嗎?陳太忠心裡已經有了定數,要是許純良說別的,他倒是要者慮一下,可是聽到找素波反貪局的人,他登時就靈機一動,我都不用找田立平了,反貪局裡有自己人呢。
那帕裡跟反貪局的高局長很熟,上次居然能讓高局長出面嚇唬郭寧生,這樣的關係多好用?何必再去看田立平那個苦瓜臉?
那處長接到陳太忠的電話,連個結巴都不帶打的就應承了下來,“這倒簡單,沒問題,這兩天老高還求我辦點事兒呢。”
於是,當天中牛三個人就坐在了一起,高局長年紀也不大,約莫四十出頭,白白胖胖的,一見陳太忠就笑著伸出手來“哈哈,陳主任的大名,我是久陰甲那外忒不夠意思了,今天才給我引見。”
在我印象中,檢察院的人都是很難打交道的啊,陳太忠笑著應承兩句,心裡卻是暗自嘀咕,三個人落座之後,那帕裡又強調一遍,高局,太忠是我鐵哥們兒,沒他就沒我的現在,大家有啥說啥,不見外的。”
高局長雖然是市反貪局的,但是很清楚現在那處長的行情,上次他嚇唬郭寧生未果,結果小那一伸手,直接請姓郭的去省紀檢委喝茶去了,雖然最後亨三書記出來了,可是這種手段也夠嚇人的了。
最關鍵的是,人家那處長一點都沒受到此事的影響,而且據說最近蒙書記很賞識那處,這也就是說,省委書記那裡,那帕裡是說得上話的。
至於陳太忠,他也不陌生,那處長跟他提過這個人名,說此人大能,而高局長本人對鳳凰科委也略略聽到過一點,兩者加在一起,他記不住才怪呢。
不過,那處長跟陳主任這麼慣熟卻光高局長沒想到的,他才一錯愕,那帕裡又笑著解釋“不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