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是老黃也不想多事!反正萬一出事的話,他撈我出來總是沒問題的吧?他就這麼一邊打坐一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間,巴黎到了。
陳太忠若是沒注意的話,還觀察不到什麼。這一注意就現了,花自香那幫人就緊緊地跟在自己和韋明河後面,不過下一刻他就樂了,前面驗看護照的警察,居然是他動手打過的那個胖子,你說世界這麼大,咱倆怎麼就這麼有緣呢?
胖子本來是在低頭驗看護照的。見到護照”塊字,臉就微微沉了下。抬頭看向陳太忠,才待識代口,猛地瞳仁就是一縮,“多。你這護照”
“你儘管胡說八道”陳太忠臉一沉,伸手指向他,“我不介意再打你一次,你確定要試一試嗎?”
戴高樂機場人流量很大,非常大,但是再大胖警察也記得眼前這位,雖然事過兩年了,但不管是誰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被人毒打一頓,怕是也要記憶猶新的吧?尤其這人還不是白種人,是黃皮猴子。
想到這個,他一時覺得腰部又隱隱作痛,仔細看一下護照沒什麼問題,沉著臉將護照還給陳太忠,度竟然是奇快上次這傢伙只呆了四個小時就出去了,還是大使館來人接的,顯然是背景深厚的傢伙,他可不想再來一次。
陳太忠說的是法語。韋明河聽不懂,不過顯然,韋主任現了。太忠跟這警察似乎是素識一而且應該是有過一些不愉快的經歷。
拜陳太忠所賜,韋明河過關也過得很快,跟在他們後面的那幫人護照一交上去,胖警察就琢磨起來了,“記者?”
“我們是一起的”說話的是那個,男記者,他不動聲色地一指陳太忠,胖警察抬起眼睛著看他,又看一看前面陳太忠的背影,哼一聲將護照遞還。
陳太忠其實挺注意身後這幫人的反應,見自己還果真被小小地利用了一下,心裡苦笑一聲。哥們兒這是又為你們做貢獻了,也不知道有獎狀可傘沒有?
他正琢磨呢,韋明河拽住他問了,“我說太忠,你跟那個警察認識?嘀嘀咕咕說了半天什麼?”
“好像是陳主任打過這個警察一頓。”跟上來的男記者笑著接話了,韋主任聽得愕然的張開了嘴巴,好半天才豎起個大拇指。“你牛,你大牛”喂。跟我說道說道,到底怎麼回事啊,是在中國打的還是在法國打的?”
“就是在機場裡打的。”陳太忠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得意洋洋地講述了起來,那件事至今他都認為自己做得沒什麼錯,又沒什麼嚴重後果,當然不怕吹噓一下。
等他這一通因果說完,那一幫人也都過了關,大家見他倆說得熱鬧。少不得要在跟拼湊著聽一聽,那記者聽完之後笑一笑,四下掃視一眼,低聲話,“這次還多虧了陳主任呢,這個戴高樂機場忒不是玩意兒,最愛刁難中國人了。”
韋明河卻是不管那麼多,拍著陳太忠的肩膀笑了起來,“太忠,這輩子能像你這麼囂張一把。那可真的值了,服了,我真的服你了!”
“你四位有車接沒有?”男記者話了,算是很正式的邀請了,“要不跟我們一起走吧?”
“有車”陳太忠和韋明河異口同聲地回答,“不勞諸位了,嗯
保持電話聯絡啊。”一邊說他們四個轉身就向外走。
看著這幾位一副劃清界限的模樣小女孩兒花自香不高興了,“這些人怎麼這樣啊,他們有車就不能一起走了?”
男記者就只能苦笑了,事實上,他非常明白陳太忠和韋明河的身份,心說人家有這份做派是正常的,他集本想著是靠著這幾個人在巴黎晃一圈,然後再做什麼別的事情。
當時知道這兩位身份的時候,他還心說別耽誤了正經事呢,等見到陳太忠的做派,又瞭解了這傢伙在巴黎都敢這麼蠻橫,心裡登時就生出了點招攬之意有這樣的人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