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道吳市長果然冷麵強勢,這種環境下,都能非常冷靜地不忘記提醒年輕的駐歐辦主任,但是被提醒的那位心裡太明白了一小白同學的聲音裡,有一點點旁人根本無法聽出的顫抖nbsp;nbsp;,
蹦章揭牌
駐歐辦剪綵的那一瞬,也挺有意思,參與剪綵的一共是四個人,中間的二人是黃和祥和科齊薩,黃和祥旁邊是段衛華,而科齊薩那一邊是安國。
黃書記和科部長站到中間,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段市長和安部長要參與剪綵,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安部長雖然是以個人名義來的,但終究是副部長,而段市長要不上場的話,那這鳳凰市駐歐辦的剪綵,居然沒有鳳凰人在,未免就有點太過滑稽了。
可是,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排位,就體現出了一絲蹊蹺,事實上,安國應該站在段衛華這個位置。而段衛華應該挨著科齊薩,這樣站位才最是合理。
如此一來,那就是兩個昏部長拱衛著一個省委書記nbsp;nbsp;不管這部長是中國的還是法國的,總是黃和祥才是核心,至於段衛華的位置就無所謂了。
可是照當下這麼站,卻是一個副部長和一個省委書記拱衛著一個法國的副部長了,雖說大家認為外國人要尊貴一點點,不過並不太適用於眼下這種場合。
最起碼,陳太忠是猜出來了,安部長這麼站,十有**是想跟黃和祥保持那麼一點點距離,這個鏡頭絕對會天南省臺播出,也會在駐歐辦保留很久nbsp;nbsp;看起來,老安這是有意避嫌啊。
當然,安國是以個人身份的名頭來的,誰要想借此叫真也不合適,其中的細微之處,那也就不用多說了一最起碼剪完彩之後,黃書記跟安部長交談起來,跟剛才別無兩樣。
眾目睽睽之下,掛在匾上的紅孵被撤下,陳太忠感慨地嘆一口氣,“嘖,早知道有黃老的字兒,這匾就做得便宜點,省得明天再砸了。”
他這麼說,只是衝袁孫悄聲嘀咕一下的意思,不成想路邊說話,草窠裡有人聽,他身後傳來了周秘書的聲音,“老長也是最近心情好,不知道怎麼突然來興致,寫了這麼一幅字兒。”
要是別人聽了這話,怕是要嚇一大跳,畢竟剛才陳太忠的話裡,隱隱有抱怨之意黃老能給你寫字,你就該唸佛了,你丫居然敢抱怨字兒來得晚了?
然而,陳主任並非常人,聞言並沒有驚慌,而是笑嘻嘻地轉頭,“周秘書,我有點事情想請教您一下,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方便?”
“現在就方便”周瑞臉上還是帶著那淡淡的微笑,一邊說還一邊掃視一下四周,袁孫見了他這副模樣,忙不迭倒退著離開了。
事實上,就在這不長的一段時間裡,周秘書的真實身份已經被幾個。人打聽出來了,甚至邵國立都不無賣弄地悄悄告訴韋明河,“要說最能代表那位意思的,可未必是黃書記,姓周的說話”管用啊。”
當然,周秘書明面兒上的身份,還是不太拿得出手,只是一個正廳,要不然剪綵也會加他一個,都四個人剪綵了,也不差多一個不是?
周瑞拒絕了段衛華提出的共同剪綵的邀請,這一點他是做得不錯,但是儘管他一再強調,把自己當作一個普通客人就行了,可別人也得信不是?
見他一眼掃來,別說安部長和段衛華,就連黃和祥都側頭跟裘主任聊了起來,問他們省外辦對鳳凰駐歐辦的成立持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看到別人都有意無意地避開。陳太忠也就不管場合合適不合適了。低聲問,“周秘書,原本是黃二伯答應我來的,後來他說不方便,為什麼他不方便來,黃三伯就方便來呢?”
“這個啊,你得問漢祥叔了。”周秘書猶豫一下,微笑著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