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說道
何鑫的臉上一片為難。這些方法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有難度了,他根本就做不來這種。
“能不能換一個辦法?”
“那就是用離間計。”陸塵也知道何鑫的面子薄,他根本做不到,想了想,又給何鑫出一個主意。
“離間計?”何鑫愣了愣,問道:“怎麼一個離間法?”
“你把耳朵伸過來。”陸塵對著何鑫招了招手。
何鑫看了一眼陸塵,俯耳過去了,陸塵在何鑫的耳朵邊上一陣嘀咕。說完以後,他看著何鑫,問道:“這樣能做得到了嗎?”
“能。”何鑫毫不猶豫地一口答道。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陸塵推了一把何鑫。
“行,那我就走了,表哥就託你照顧你。”何鑫丟下一句話,站起來就向外面走去。
晏晨過來正好看到何鑫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毛,看著陸塵問道:“何鑫幹什麼去?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
“動春心了。”陸塵笑眯眯地說道。
“…?!”
晏晨詫異。
“安太,進去看看安少吧!一大早醒來就吵著要見你。”陸塵怕晏晨追問下去,趕緊轉移了話題。
晏晨一聽陸塵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陸塵,安少現在假裝昏迷不醒,他這樣是不是動靜太大了,要是被安風知道了,我們之前所做的努力可全都白費了。”
“沒事,這裡全是我們的人,醫院外我也佈置了人,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
“小心駛是萬年船,在安少身體沒有恢復之前,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晏晨語重心長地說道。
“嗯,我知道了。”陸塵向晏晨點點頭,趕緊扶著晏晨進了重症監護室。
安少早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心情特別地煩躁。
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安少早就煩得夠夠的,苦於腿不能動,一天兩天直挺挺地躺在那裡,一下子把這位爺給毛了。
他臉色極其難看,陰沉沉的,你別人欠了他十萬八萬似的。
“爺,這是怎麼啦?誰又惹你了?”晏晨把手裡的柺杖靠在床邊,一臉笑意地看著安少。
安少斜著眼睛看了晏晨一眼,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一聲,不說話。
“是不是每天躺著特別的無聊?”晏晨又問道。
“知道還問?”安少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有些不耐煩。
“等你腿上的石膏拆了,到時我扶你下來走走,現在就暫時先委屈你一下。”晏晨知道一天到晚躺在床上連翻個身都不能的確是太難受了,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關健是他的腿不能走了,醫生說至少要休三個月才能下地走路。
三個月,晏晨想想都覺得難受。這不是要把安少給活活憋死嗎?
“爺一個悶得慌,女人,明天讓他們在這裡支一個病床,你就在這裡陪爺吧!”安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晏晨,眼中充滿了渴望。
晏晨的眉頭皺了皺,“這怎麼能行?”
“有什麼不能行的?爺就行就能行。”安少又開始槓上了,眼裡閃過一絲陰霾,咬著牙齒說道。
晏晨青靜地看著安少,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好吧,反正沒兩天就要過年了,安風現在也顧不上來我們了,有個人為我們工作,我們也正好休息,只當給自己放假了。”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安少一臉欣喜地看著晏晨。
“當然是同意了,我也正好照顧你,給陸塵放個假,這幾天也辛苦他了。”晏晨對著安少點點頭。
“那今天就別走了,爺有些等不上了,每天一個人躺在這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的是把爺快要煩死了。”安少喜出望外,頓感覺日子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