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方暮深還擔心會不會化得太濃了，不過真正化好之後方暮深才發現，哪怕是個精通化妝的女生站在他面前也不一定能發現，更不要說物件是林沂舟了。

只是事實證明，哪怕顧思卿將方暮深化得再好看，林沂舟再怎麼也看不出他特地打扮過都沒用，願意無他因為林沂舟根本沒有見自己。不過方暮深今天來既沒有打著來送合同的名頭，又沒有什麼正當理由，林沂舟不肯見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於是乎，方暮深就趴在前臺當起了律所的免費前臺。

雖然律所前臺的工作本來也不算太多，但是因為有了方暮深的幫忙，小張今天也的確空閒了不少，甚至有時間帶薪談戀愛，和自己的男朋友聊起了天。

&ldo;張美人上班摸魚罰款三十。&rdo;一個穿著西裝拖著行李箱的男人笑著敲了敲前臺的桌子。

在聽見著聲音的同事，小張瞬間抬頭與此同時悄摸著將手機放回口袋，然後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般，極其自然地和他打招呼：&ldo;蔣律你出差回來了啊。&rdo;

蔣進笑著點頭：&ldo;是啊，本來打算先來一趟律所，把我給你們買的禮物先送過來的，不過沒想到一回來就看見你在偷懶。&rdo;說著，蔣進將視線轉移到了在小張身邊坐著的方暮深身上，&ldo;喲，我出差的這段時間，林律給律所招了這麼帥的前臺小哥麼？&rdo;

見蔣進這麼說，小張有些尷尬，不過方暮深卻先他一步開口自我介紹道：&ldo;蔣律你好，我叫方暮深，是林律的……追求者。&rdo;

林沂舟就是在方暮深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出來的。

此話一出，蔣進立刻被嚇了一跳，在看見林沂舟的時候不免開口打趣：&ldo;要不說林律是我們律所的一棵草呢，就連對追求者的顏值要求都已經這麼高了麼？&rdo;

&ldo;別亂說。&rdo;林沂舟微微皺眉，也不知道讓他感到不爽的究竟是方暮深說他是自己的追求者，還是蔣進的打趣。

不過蔣進對林沂舟的態度也不意外，只是聳肩對方暮深吐槽：&ldo;小帥哥，看來你的眼光並不怎麼好啊，林律脾氣這麼差，你是看上他什麼了？&rdo;

原本蔣進也只是這麼一說，但是沒想到的是方暮深竟然回答地非常認真：&ldo;都喜歡，不管是哪裡，優點還是缺點，我都喜歡的。&rdo;

聽見他的答案，蔣進稍微愣了兩秒，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竟然開口笑了：&ldo;不錯啊，方暮深是吧，我記住了。要不要加個微信，等沂舟有空的時候我再偷偷告訴你？&rdo;說著他就開啟了自己的手機，將自己的微信二維碼開啟。

還沒等方暮深加上蔣進的微信，林沂舟便嘆了口氣，用手將蔣進的手機擋住：&ldo;師兄我最近碰到個案子，有些東西想問問你。&rdo;

一提到案子，蔣進方才的吊兒郎當立刻收了個乾淨：&ldo;哪方面的？我們去你辦公室說？&rdo;

&ldo;嗯好，我剛好把資料給你看看，主要是……&rdo;林沂舟點頭，帶著蔣進一起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自己剛好停留在掃一掃介面的手機，方暮深愣了會兒，隨後才將手機熄屏，轉身問向小張：&ldo;小張姐姐，蔣律和林沂舟是師兄弟？&rdo;

小張點頭：&ldo;對，我聽蔣律說他們研究生時是一個導師，只不過蔣律從導師那兒畢業的時候，林律這個親傳弟子才剛剛入門。&rdo;說著小張忍不住笑了，&ldo;親傳弟子似乎是導師手底下的其他研究生偷偷給林律取的外號，因為覺得他就像是導師的親兒子似的，哪怕是蔣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