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夜的被子,它漏水。
一開始,只是稀稀疏疏的小雨。躺在屋頂上的兩個人看著這下雨的天空,相對無言。
「太宰,靠近點。」宇智波晚空喊道。
太宰治頓時像個無尾熊一樣掛在她背後,感覺到她渾身都僵硬了起來,下意識有個阻止的動作,但又自己阻止了自己,任由他抱著。
太宰治笑了笑,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頸,「這樣夠近了嗎?」
宇智波晚空掐了掐鼻樑,伸手推開他的腦袋,「不想死就不要隨便從背後抱我。」
太宰治朝她脖子吹了一口氣,順勢滾到一旁,四肢一攤,懶洋洋的說:「如果能無痛就更好了。」
「除非壽終正寢,不然你這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無痛死亡。」宇智波晚空說著,手上開始結印。
「須佐能乎——」
查克拉實體化的手臂浮現在空中,指尖交合,比作房頂的形狀,手掌之下在這雨天之中自發隔成了一方小天地。
雨勢漸大,卻已經影響不到他們。
「哇哦。」太宰治伸手摸了摸實體化出現的手臂,「這也是空醬的異能嗎?」
宇智波晚空嘴角一翹,謙虛道:「基本功而已。」
「眼睛又變紅了。」太宰治靠近她,無比認真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兩隻眼睛的花紋不一樣啊。」
宇智波晚空垂下眼,手指不自在的點了點。他靠的太近了,白皙的臉龐近在咫尺,溫熱的吐息靠的越來越近,宇智波晚空只要微微低下頭,便能親吻到他的臉頰。
太宰治抬起了手。
「別手欠——」話音剛落,太宰治的手已經輕撫在她的眼皮之上。
黑橙撞色的須佐能乎消失在空中,兩人齊齊遭受到狂風暴雨的洗禮,變成兩隻落湯雞。
第20章 第 20 章
「明明是你這個傢伙讓我們淋雨,我為什麼還要幫你燙衣服啊!」
宇智波晚空磨了磨後槽牙。面前的須佐能乎手中拎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她手中的刀刃被注入火屬性的查克拉印燙著衣服上的褶皺。
太宰治手裡面握住美紀的小水槍,時不時地朝衣服上噴點水。
一個人形掛燙機就這樣出現了。
太宰治笑眯眯的說:「空醬這叫能者多勞嘛。」
昨天晚上太宰治手欠那一下,讓兩人都被大雨淋濕了,最後去附近的工地上找了一個水管,兩個人在水管裡面抱團取暖,總算是度過了這個雨夜。
翌日,太宰治那身黑西裝和大衣都因為沒能夠即使處理,皺的跟酸菜一樣。
本來宇智波晚空是不打算幫忙處理的,但太宰治拉著她的袖子耍賴,「空醬昨晚也有蓋這件衣服的,你不能不對它負責!」
宇智波晚空滿臉問號。
她究竟是為什麼要對一件衣服負責?
她的須佐能乎,她的火屬性查克拉,她的刀,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一個人形掛燙機?
不過她覺得效果不錯,以後沒準能開個洗衣店。
她看過不少書,書上說特色是賺錢的一個點。這就是特色,沒準能賺上不少錢。宇智波晚空心裡面默默盤算著。
送太宰治這個祖宗走了之後,宇智波晚空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覺得上戰場和千手對砍,都比伺候這個祖宗簡單。
治理小姐的店最近經常收到外賣訂單,大多數都是送去港口黑手黨的總部,送給愛麗絲。
她去的次數多了,就連門口的守衛也認識她,看見她手上拎著蛋糕,便主動放行。
「每次看到愛麗絲醬吃的這麼幸福,我的心都要化了。」森鷗外杵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吃蛋糕的金髮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