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治先生這麼忙的話,恐怕連升職加薪也不遠了吧?」宇智波晚空轉換了話題。
太宰治說:「明明麻煩的要死,一提起來就覺得外面的樹枝真是美麗。」
他們又聊了一會,從中也他們的街舞大賽到路邊的小吃攤,然後到織田作為了他養的那群孩子們費盡心力,直到太宰治手機電池耗盡,才結束通話電話。
「呼~」他活動下有些發麻的腿腳,最後看了一眼明明外表只是有些焉頭巴腦,實際卻耗盡生命力的爬山虎。
他想了想,又把爬山虎埋了回去。
泉鏡花回來的時候,給他遞了一個信封。
「這是芳子託我帶回來的,光之杯決賽的邀請函。」
「邀請函」太宰治一接過來,就看到上面一行小字:請憑本函入場,每位參賽選手可攜帶兩位家屬。
「……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啊。」他說。
如果邀請函在他這裡的話,到時候他也不得不去東京一趟。
如果去到東京,那必然是要和他們一起去參加頒獎儀式。
他可以肯定這絕對是美紀那個小傢伙故意的。
太宰治看了看時間,只好開始準備收拾行囊了。
三天後,他準時到了光之杯的參賽現場。
那裡本身是一個藝術博物館的,如今卻掛上童趣的彩燈和氣球,門前的舞臺上在表演著歌舞節目。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唯一感受不到寒冷的恐怕只有套在玩偶裡的暴躁架子鼓鼓手了。
太宰治在門口久等那兩人,裡面已經傳出主持人宣講的聲音了,宇智波晚空和美紀依然不見蹤影。
電話撥過去,也是未能接通。
一旁的保安先生過來說道:「先生,不如你先進去吧。」
話音剛落,保安先生變看見那黑髮少年人轉過頭來,心肝都不由得顫了一下,手下意識地放在了腰間。
那樣黑暗的氣息,他僅僅是在很久之前,配合警察捉拿一個十惡不赦的逃犯身上見過。
太宰治撇了他一眼,笑了起來,連聲道:「不好意思,只是她們倆還沒有來,我有點著急。」
說著,他揮了揮手上的邀請函。
保安見他笑的人畜無害的,高高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下。
見他已經轉身進去,才小聲嘀咕道:「現在的年輕人氣勢都已經這麼強了嗎?」
太宰治掐著點進去,位於十六樓的會場十分嘈雜,他在安排的座位上待了兩分鐘,又轉身出去,到走廊盡頭的吸菸房。
遲到這種事情對於宇智波晚空來說,是從不會發生的。
這是頭一次。
牆上的掛鍾秒針在啪噠啪噠的走動著,聲音大的讓人無法忽視。
太宰治掐了掐眉頭,忍不住從懷裡摸去,正準備拿出一支煙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ot;裝置晚空的小手錶已連線。&ot;
與此同時,十六樓的玻璃窗被人從外面輕輕敲了敲。
&ot;猜我抓到了什麼?&ot;
&ot;嘩啦——&ot;窗子被推開了,寒風夾雜著細雪一下湧進了房間。
&ot;我竟然抓到太宰治小朋友想要偷偷吸菸。&ot;
熟悉的聲音讓他頓了頓。
不是隔著聽筒,而是確實存在的宇智波晚空的聲音。
太宰治閉上眼睛,呼了一口氣,眼裡滿含笑意的轉頭。
&ot;哎,我也抓到晚空小朋友盡然在這麼重要的比賽上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ot;
宇智波晚空從窗子邊翻了進來,鼻尖通紅,手上還抱著一個灰色的包裹,包裹一抖,裡面滾出來了個還穿著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