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一人一隻肩膀拽著被綁得死死的矮棒子回到走廊盡頭那間辦公室,把矮棒子的腿也綁上,項利重新背上火箭筒。兩個人一人背上三支火箭彈,提著槍一溜煙地跑出了樓奔向戰場。
另外每介。人脖子上還多掛了一把七九微衝,項利帶著火箭筒,楊威斜揹著三隻印著米奇的女式椅包,裡面裝的全是收集到的七九微衝彈匣。
項利想起裝甲車上一箱箱的罐頭腦子就熱,楊威怎麼就不往車上裝兩架自動榴彈射器?
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雙方的人員全部糾纏在一起,什麼指揮全都沒有用處了,混亂的戰場也沒有人能掌握所有的情況做出有效的指揮!
戰士們手裡不多的子彈在高強度的戰鬥中很快就消耗一空。等彈匣裡的重彈也打光了之後他們不得不就地撿起匪徒的武器繼續戰鬥。
不少打光了實彈的戰士把空包彈裝在步槍上扔在一邊,如果有哪個匪徒貪圖戰士的夠式步槍&;&;,全形空包彈有完全的子彈外型,但它的威力最多也就是槍口外七八米那樣遠!
已經有十幾個戰士為了收集匪徒的武器而傷亡,就連裝甲車上的通用機槍也因為打了太多的子彈而到了炸膛的邊緣,不得不停止射擊等待槍膛冷卻下來,另外,車上的子彈分出去一多半,又打了這麼半天,已經剩不下多少機槍彈藥了。
不過楊威拿的最多的是手槍和手槍的子彈,楊海鷹身邊的輕傷員幫著他往彈匣裡壓子彈,他打光了子彈就換彈匣,手槍向外射擊的火力一直不斷,一時之間倒也打得有聲有色。
車上的手槍已經被他送出去五六把,壓好的彈匣全分給了仍然在戰鬥的戰士,子彈更是送出去不少,只給他自己留下一把用。
巷戰都是近距離的戰鬥,手槍只有五十米的射程足夠用了,而且很多情況下比步槍更加靈活,況且鋁毫米的手槍彈穿透力同樣不弱。
裝甲車上瀰漫著一股血腥味兒,堆了半車的罐頭什麼的全都不見了,現在裝甲車已經成了戰鬥中流動的衛生所,十幾個受傷失去戰鬥力的戰士有倒有坐地擠在車裡,剛剛包紮縫合的傷口浸滿了鮮血,幸虧都是傷在四肢上,基本上沒有生命危險&;&;,沒傷到四肢的傷員很少。以現在的條件很難救回頭部受傷的戰士。衛生員正為了缺少藥品而著急,不少人的傷口裡還留著子彈那些縫合的傷口更是連麻藥都沒打!
再這麼下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很可能不該殘廢的殘廢了,不該犧牲的會犧牲!
劉國已經是第三次往外送傷員了。
楊威和項利兩個人緊靠著牆角往前跑項利只剩下一隻眼睛,看什麼東西都覺得彆扭,跑得踉踉蹌蹌地深一腳淺一腳,網跑到拐角。一連串子彈乒乒乓乓地打在路對的的牆上,打得牆皮處處坑洞,玻璃唏哩嘩啦地粉碎。
接著楊威面前人影一閃,一個戰士軟軟地倒在地上,手裡的步槍槍膛大開。已經因為用
他胳膊和腿上全是血洞紅的血跡,兩顆子彈從他的右額頭打了進去,白花花的腦漿漫天四散,鋼盔的帶子也被打斷了,鋼盔飛起兩個多高,帶著半片頭蓋骨翻滾著掉在地上,凸面進下“吭”地砸出一聲悶響,還原地轉了幾轉。
倒在地上的戰士身體微微地抽搐著,就像他的生命不忍遠離身體。
楊威的眼睛頓時像憤怒的公牛一樣紅了。槍口向拐角一伸。扣動扳機直接回了一梭子子彈,什麼夠用不夠,見鬼去吧!
他見多了活死人,親死的人也有不少,可還是頭一回看到自己的戰友活生生地慘死在面前!
雖然他並不認識這叮慘死的戰士,但是大家都穿著同一身衣服。也許今天早上吃的還是一個鍋裡做出來的飯菜!當兵的是什麼?當兵的也是父母的寶貝兒子,老人的心頭肉,他們和這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