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和項利一起長出了一口氣,剛網飛機到達兩人上空的一瞬間,楊威差點以為機群只是路過這裡!
項利緊張的是仍然戰鬥不止的戰士們,誰也沒想到會打得這樣苦,這些原本要撤出感染區的,全都是獨生子”每當項利想到這一點都覺得後背上一層層的冷汗,他怎麼面對那麼多失去孩子的父母?
楊威一個屁股墩坐在牆角下,把背後僅剩的一枚尖箭彈抽出來入到腳邊,背靠著牆呼呼地喘氣:“媽的,總算來的及時,沒像港臺片裡的警察一樣總是什麼都解決了才出現。
。他的嘴裡抱怨著,神經卻沒放鬆,手裡卻更沒放開那兩支手槍。萬一哪個不開眼的笨蛋往這邊跑呢?還能再收點利息。
項利也把火箭筒扔在一邊坐到楊威身旁附和:“可不是,他們要是再不來,我就***活不起了!”他摸索著從戰術馬夾內側掏出半盒香菸,紙質煙盒靠近身體的一面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看起來抽抽巴巴的。
項利拿出煙盒裡的一次性打火機,沒想到煙盒裡的煙也被汗水打溼了一半,剛剛拽出的一支菸直接從中折斷了。
“媽的!”他乾脆直撕了煙盒,挑兩根沒溼的夾在手指中間,先遞給楊威一支。
楊威瞅了瞅菸捲再看了看項利,搖搖頭拒絕了。
項利也不勉強,叼住一支菸打著了打火機說:“你看不上我這煙是怎麼著?你不要有的是人搶著要!”火苗湊到煙上,項利深深地吸一口氣,菸頭上火光明滅。
楊威猶豫了一下,解釋說:“我不會抽菸。”他覺得全身上下從裡面往外面那麼累,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
項利故意把一口煙從鼻子和嘴裡一齊吐出來,仰起腦袋看著湛藍無雲的天空:“男人不喝酒,白來世上走,男人不抽菸,白來世上顛。”他完全把警戒交給了楊威,至於追剿殘餘的匪徒,自然有生力軍完成,用不著他們這些殘兵剩將逞能。
楊威回頭看一眼項利,臉上全是驚詫:“你還一套一套的,這話怎麼聽著像妓女說的?不抽菸能死怎麼著?我只說我自己不抽,又沒說不讓你抽!再說了,誰說我不喝酒的?莫名其妙。”
項利猛地咳嗽了幾聲,瞅瞅燒了半截的煙,隨手扔了出去:“媽的,這煙真不好抽!其實我平時也不大抽,就是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特別想抽一
項利解開鋼離衛的帽帶,摘下鋼茁擦了擦額頭的汗瓜公※
他頭上短短的頭已經被汗水打透了。一綹一綹的聚在一起。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楊威瞅他一眼,暗說:誰信啊,掏冉來的煙還是半包的,根本就是個老煙槍的架勢!不過只在心裡想想嘴裡卻沒拆穿他,剛才他也猶豫著是不是抽上一根來著。
頭頂不斷的槍聲和直升機的引擎聲慢慢的遠離,幾個戰士出現在巷子另一頭,楊威觸電一般舉槍指住幾個人。食指差一點就扣了下去。
直到這時他才現對面來的是自己人。他鬆了口氣把左手沒開幾槍的口式退了子彈收起來,右手那支槍卻重新裝上滿的彈匣,連保險也不關就裝進槍套裡。
項利不由地咧咧嘴:他還真夠小心的!
“項隊長!項隊長,有人找你!”無線電裡傳來劉國的聲音。()所有人身上都是單兵電臺,只有裝甲車上的車載電臺通訊距離還能長一點。
“誰找我?。戰鬥結束的差不多了,也該讓他們這些人休息休息吧?
“項隊長,我是李巖,支援部隊的指揮員無線電裡接入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這個聲音的背景噪音很強,似乎是坐在直升飛機裡。
“我是項利。請講!”項利呲牙咧嘴,他雖然不認識這個叫李巖的,但是能指揮十幾二十架直升機,李巖的軍銜和職務肯定不在他之下,對方沒提職務這個茬子,他也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