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鷹蹲在那對母女面前,眼裡閃著點點猶豫的神色,他很想說點什麼安慰安慰這對母女,可話到嘴邊卻化作毫無意義的咕嚕聲,他乾脆硬著心腸別過臉去,招呼留下防守的幾個戰士:“來兩個兄弟幫忙扶她們孃兒倆一把。
。說完轉身想爬上裝甲車。一回頭又看見了那個死抱他不放的女人。
“還有她,也幫她一把!”楊海鷹兩句話就把留下的六個戰士佔了一半,大多數戰士的級別比他高得多,根本不會聽他的指揮,但是一來大個子的體型太有壓迫感,二來這三個女人也確實是隊伍裡最需要人幫助的成員,不滿歸不滿,最多瞪他一眼也就算了。
項利瞅著地上那具被楊威一槍擊倒卻仍然跳起來的屍體,眉頭深深地皺了下去:“那個就是見過血的活死人?。一跳差點兩米高,這與他認識水平中笨拙的活死人差距也太大了點兒,兩相比較,就像烏龜和兔子。
“應該是。”楊威警愕地端著槍觀察四周,這樣的活死人要是再來兩個,除非呆在裝甲車裡不出來。不然的話很難得證安全。
他那一槍是佔了活死人靜止在原地的便宜,讓他打移動中的活死,人,,他的槍法還差上一大截。。
“什麼叫應該是?”項利抬高了聲音反問回去,“以前怎麼沒見過這麼靈活的?”
他安電影的影響很深,如果不是顧及到戰士們計程車氣,差點就說出“活死人開始進化”這樣的話來。
楊威的眼睛始終沒轉向項利,但腦子卻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來應對他的問題:“活死人見血還是我網從市往外逃的時候看到的,那群活死人已經感染差不多一個星期了,這兒的活死人都是網感染他閉上嘴把下面的話留在了肚子裡,但項利卻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麼。
剛感染的活死人本身的靈活性就與普通人相當,再加上見血後的靈活性加成,所以才出現了剛剛一跳兩米高的情景。
問題倒是推斷的差不多了,可這個訊息對所有的戰士來說都是高度威脅!
“所有單位注意,有血跡的地方加倍小心!看到行動方式不像人的活動目標立即予以擊斃!千萬不能猶豫。”項利趕緊再給戰士們打一次預防針,在整個市的行動過程裡。前指的兵還沒有一個被活死人撓死的。
網爬上裝甲車的楊海鷹一字不拉的把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遠遠地望著那個被一個戰士架著走的女人,突然間冒出一句話:“那個女人身上的傷是活死人撓的!她有沒有可能感染?”大家看到那個女人衣衫不整、慌慌張張地跑出來,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被侵犯了,但從後面的情況來看,似乎大家的猜測都偏了。
“不可能”楊威直接否定了大個子的猜測,“活死人的指尖沒有病毒,怎麼可能用撓人的辦法傳播病毒?除非活死人的手指頭破了,體液沾到人的傷口裡,但是這種情況生的機率太小了。()”
楊海鷹和項利兩個人同時一愣。異口同聲:“你怎麼知道的?。兩個人四隻眼睛死盯在楊威身上。
實驗室裡取得的研究成果倒是全都通報了軍區,但活死人撓人不傳染這一條怎麼看怎麼讓軍區的大佳們覺得放心不下,最後把所有他們覺的不大可能的條目全部扣起來沒往下面一萬一撓完真感染了呢?隔離幾天又要不了命,還是小心點好。
楊威想也不想地說:“你們當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活死人身上有血液迴圈,它們的體液帶有大量的病毒,不接觸體液就不會傳染基地把楊威從甫抽走大夥都知道。但他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卻沒人清楚。因為保密條令的關係,他回隊的一夜時間裡同樣沒人問起這段時間的事。
楊海鷹看看項利,項利卻一直盯著楊威,他的腦海裡不斷地回放著那個男人從一個普通人變成活死人的畫面,他下意識地瞅了瞅地上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