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些來,被青山娘給瞧個正著,她摟著兒子的肩膀,使勁兒拍了拍,“個混小子,還會糊弄你娘了!”
笑罵兩句,揉了揉眼睛說:“等著,娘給你熱熱吃。”
肉重新加工了一下,青山娘努力把肉榨了些油出來,剩下來的,按照青山的說法,十分奢侈地弄了把野菜炒了,配上雜糧面兒的窩窩頭,倒是一盤大餐了。
“咱們偷偷吃,不給你姐。”青山娘拗不過青山,最終還是和趙父一起跟著吃了,只把兩個女兒撇在了一邊兒。
早早回房的趙春花和趙愛紅哪裡想到會被青山無意中坑了一把,在爹孃面前落下個私心。青山自己也沒想到他這借花獻佛很是在爹孃面前刷了一把好感度。
臨睡前,青山娘難得地跟趙父感慨:“不怪我疼兒子,瞧瞧那兩個丫頭片子,翅膀都沒長長吶,心就不在家裡頭了,若沒有兒子,以後怕是都沒人養老… …”
趙父趙厚生是個沉悶性子,大姐像極了他,他對女兒也不曾薄待,便是老二還是丫頭片子的時候,他也沒怎麼抱怨過青山娘,但事情是經不住對比的,那麼難得的肉,也唯有兒子念著給他這個當爹的留,哪怕留得不多,也是個心意,女兒那裡,真是有些讓人寒心了。
“晚了,快睡吧。”趙厚生沒有跟青山娘多說,翻個身兒就睡了。
青山娘也沒再嘀咕,但心裡頭對兒子到底是更偏心了一些。
所以,關於朝陽公主的婚事在瓊林宴過去五天之後就塵埃落定了。
這一次,定下的同樣是個青年才俊,也是出席過這一批瓊林宴的新任進士,不過並不是狀元榜眼探花那樣明顯的三甲,而是排位略微靠後一些的一位勳貴家的嫡次子。
“勳貴之家,嫡次子,又能自己考上進士,也算是有能為的。”朝陽公主聽聞後是這般評價這樁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