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產,還給那一對兒小情侶分了不少。
景晨也被叫了一下,但他只看了一眼就拒絕了,他本來就不用吃東西的。
小情侶還是有點兒戒心的,但是大叔那麼熱情,給過來的東西都是沒開包的,猶猶豫豫,還是開啟吃了,同時分過去的還有自己帶著的一些東西,也都是一些小食品。
有了這些小食品輔助,三人聊得熱火起來,中間還打起了牌,大叔的行李箱就跟哆啦a夢的口袋似的,總有些剛好有用的小東西。
吃吃喝喝到晚上的時候,大家都有些坐不住,一會兒出去吸菸的,上廁所的,洗漱的… …三個人你來我往,過堂風一樣穿梭了一陣兒。
景晨只當自己不存在,一動不動地躺在上面,棒球帽也沒有摘,遮住了整張臉,被子蓋到了耳朵邊兒,藏得嚴嚴實實好像不存在一樣。
當那個中年人偷偷換水的時候,景晨發現了,卻沒有吭聲,男生在那裡玩兒遊戲玩兒得入迷,根本沒有發現自己這邊兒的兩瓶水都被換了。
入夜,車廂裡的燈光暗了下來,大部分人都入睡了,小情侶兩個也睡覺去了,那中年人卻沒閒著,他開始翻找他們的行李,他的動作很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景晨本來是不準備管的,他雖然買了正常的票,但若是細細查證的話會發現他用的根本就是一個假身份,符?雖然能夠讓他顯露正常的人形,但身體的溫度是騙不了人的,鬼身是不會有任何的心跳的。如果能夠不驚動任何人,直接到達目的地是最好,若是不能… …
這種車上碰小偷的事情,只能說是倒黴了。
不能讓乘警來查,同一個車廂,查的話必然免不了被查票查證件,到那種時候就更麻煩了。
“喂,你現在收手,我就當沒看見你。”景晨趴在上鋪,探出一個戴著帽子的腦袋來,帽簷的陰影遮住了一整張臉,讓他那張有些蒼白的臉在昏暗的光下顯得有些古怪。
中年人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來,看到景晨的時候差點兒沒有尖叫,出了一身的汗,拍了拍胸口,“小兄弟,你這是幹嘛吶,大半夜地嚇人。”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鎮定地翻著那個男生的包,樣式簡單的黑色揹包,沒有人對證的時候,也不能夠說就不是他的了。
“喂,你還不停手嗎?下了藥的水瓶還在那裡,我現在叫乘警過來,恐怕就不太好了吧。”景晨只露出一個頭,被子隆起的形狀好像他的整個身子都被蓋住了,其實,已經是空的了。
“小兄弟,不要沒事兒找事兒啊!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的。”中年人發現蒙不過去,面露兇相,這樣說著,瞪了他一眼。
“如果真的沒什麼關係,我也不會管你這點兒小偷小摸,但是,若是你惹了麻煩,讓我不得不早下車的話,給我造成麻煩,我就不能夠放過你了。”
景晨這樣說著,眼中似乎有些光投射出來,那一瞬間,藍色的幽光好像是鬼火一樣。
中年人看著,腦子蒙了一下,仰頭直接倒在了床鋪上,頭撞在後頭的板子上,發出一聲輕響,然後一歪,彷彿睡著了一樣躺下了。
男生的包還在他的膝上,他的手還沒有完全從中拿出,整個人就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睡著了。
景晨看著,確定這位能夠一覺睡到他下車了,這才安心重新躺好,繼續把帽子遮在臉上,被子也拉高了,看似還在睡覺的樣子,其實人已經化成無形,貼在了車窗上,繼續修煉。
“啊,我的包,你翻我的包做什麼?”早上,醒過來的男生第一時間搶回了自己的包,發現裡面的東西沒少,這才把懷疑的眼神收了些。
中年男人撫著額頭起身,聽到這句話還有些蒙,按照計劃,他會在半夜的某個車站下車的,但是… …清晨的光已經照在室內,“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