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耳朵。
文彥不知道該不該生氣,也許這也是一個惡作劇,屬於袁淑的惡作劇,這些規則的制定者,總是不把自己制定的規則當回事,但… …
算了,如果真的是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在作祟,就算是他的精神力盯著,可能也沒什麼結果。
什麼準備都沒有,根本對付不了有備而來的鬼。
同樣的別墅,上一次是二樓,這一次是一樓,所以,是同樣的鬼嗎?這鬼還是住家的?
“啊——”
陳嬌的尖叫聲響起的時候,還伴隨著巨大的東西倒下去的聲音,是那個白色的屏風隔斷。
等亮起來的時候,大家看到了正從歐露娜身上爬起來的陳嬌,還有倒在地上,周圍有了血泊的歐露娜,連同陳嬌一身的血,還有那白色屏風底部的血色。
刺目的鮮紅。
陳嬌才站起身來,看到自己一身的血,看到歐露娜的屍體,眼珠往上一翻,整個人就仰頭往後倒去。
在她身後,最近的是王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砸中了,這飛來的“投懷送抱”讓他有些消受不起,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也被砸倒了。
場面一時間有些混亂,中間擺放著的隔斷也被撞倒了,有來不及躲閃被屏風壓到的人,還有一些則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亂哄哄跟著去看,跟著扶人起來。
歐時大聲地喊:“都別過來,死人了,讓汪探長來,給他打電話!”
再一次被大半夜叫過來的汪探長進門的時候眼下還帶著青黑,說:“我的小祖宗們,又出了什麼事兒?”
“麻煩你了,我的堂妹死了。”歐時說話的時候沒什麼表情,好像是在沉痛,又或者還沒反應過來的冷靜。
這一次大家都很有保護案發現場的意識,保鏢搬了屏風把那一塊兒圍起來了,阻隔了大家的視線,陳嬌被人扶到房間去換洗了,其他的人離得遠,並沒有沾染上血跡,只是坐下來的時候還是遠遠地離開了那一片兒地方。
那白色的屏風正經組合起來的時候,宛若天然的棺材,能夠擋住外面的一切視線。
保鏢拉開一個僅容一人透過的縫隙,讓汪探長帶著他的人進去看了看。
其實沒什麼好看的,主要的鞋印就是陳嬌踩著血跡踩出來的,其他的人在發現之後都沒靠近。
歐時給汪探長介紹了這個遊戲的規則,劃分出來的各自站點陣圖也都給了汪探長看。
“這個位置劃分,是怎麼安排的,誰安排的?”汪探長從最基礎的問起。
歐時推了推眼鏡,說:“主要是我安排的,其他有人提出了一些意見,換了換位置。”見汪探長還要問,他便說準備好了房間,可以去房間裡談。
汪探長也沒反對,跟著去了。十分鐘之後走出來看了一眼大家,文彥感覺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繞了一圈兒,不知何意,抬頭看他,見到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然後就是例行程式的依次詢問。
歐露娜所在的位置已經是靠後的了,在她之後還有兩個人就能夠把所有人輪完了一圈兒。
陳嬌的精神狀態不太好,不能夠說出太多有用的資訊,在那之前,她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在那之後,她還昏了一陣兒。
“我、我太害怕了。”來來回回,她反覆地說這一句話,手中捏著一道黃色的平安符,紅色的繩子已經斷了。
趙美鳳好巧不巧,就站在歐露娜的後面,發現發生了什麼事,她就到文彥的身邊兒找安慰了,被叫到房間裡詢問的時候,還捏了一下文彥的手。
“放心,沒事兒的。”
既然已經確定不是人乾的,文彥的安慰便顯得有幾分敷衍,因為他知道不會問出什麼來,也就沒有特別關注趙美鳳到底說了什麼,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