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能夠聽到些許動靜的。
“具體是什麼時間?”
“夜裡十二點多吧,他也不是很確定,是半夜起來喝水聽到的,還嚇了一跳,往窗戶外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麼… …”
現場探查完畢之後,所有可能的物證都被帶走,屍體也都收斂回去了,回到警局,隊長開了一個會,簡單佈置了一下任務,各自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
一條線索隨著女主人的身份浮現出來,這位女主人竟然曾經是那老頭家的女傭,具體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女傭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成了一個獨棟別墅的女主人,還要看看那別墅是誰買的。
線索一條條往下查的時候,市裡又發生了命案,死者是個女明星,現場沒有發現什麼兇器,而女明星身上也沒有明顯傷痕,就是腰腹部有些很明顯的烏青小手印,屬於小孩兒的手印。
女明星家中還發現了很多小孩子的玩具衣服之類的物品,而據她的經紀人所說,女明星並沒有結婚生子,只在最近有了個如膠似漆的男朋友,還沒想好要不要公開。
“先查查她的男朋友,現在的,以前的,這些女明星,感情生活總是隱藏得比較深,用點兒心,好好查查。”
刑警隊長用手指捏著鼻樑骨,熬夜讓他的眼神兒都有些不濟事了,喝了幾口濃茶,忍不住奇道:“最近怎麼這麼多命案?”
稀奇古怪的命案,少有直接死於利器的,淹死的,燒死的,上吊死的… …話說,這年頭上吊還真是稀罕得很,最稀罕的還是繩子是纏在鐵架床上的,這可真是夠花樣的了。
作為一個老刑偵,刑警隊長覺得自己這一年見識到的死法比之前幾十年見到的都要多,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不,應該說不知道殺人者是怎麼想的,都是殺人,費那麼大勁兒推陳出新做什麼?
聽說現在人衣服都不喜歡跟人重樣,莫不是這死法也要不重樣才好?
無厘頭地這麼想了一下,沒等深入,就接到了上面的電話,掛了電話,略有喪氣地讓負責案子的人都停了停,面對一眾疑惑的眼神兒,隊長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行了,上面有教授過來,專門負責這種案子,咱們等等他們的意見吧。”
“教授?什麼教授?那些研究學問的寫寫論文就行了,怎麼還管起案子來了?學個心理學就以為能看臉抓人了?都把警察當什麼了!”
年輕警察很是不滿,他已經付出很多努力了,似乎跟曙光只隔著一線,這種時候放棄的不是案子,是功勳,是榮耀,還是未來的前程。
“什麼心理學,哲學的!”刑警隊長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啊?哲學!這跟哲學有什麼關係啊!”
年輕警察嚷嚷起來了,滿腹牢騷怨氣,被隊長瞪了一眼:“行了,上頭的命令都下來了,你就別囉嗦了,等他們來了,你把情況給他們說一下,我這裡先回去睡一覺,無事一身輕,其他人,也都回去休息一下吧,這都兩天沒閤眼了。”
下午的時候,年輕警察接到了上頭來人,挺年輕的一位,“馮教授是吧,我這裡一直等著吶… …”
“不是教授,不是教授,我現在就是個助教,你要是願意,叫我一聲‘馮老師’就行。”來人連忙擺手,先否認了這個,年輕警察往他身後看了看,只有陪同而來的一個年輕警察小王衝他笑了一下,介紹說:“這位馮老師是咱們警局的特別顧問,聽說這裡出了這種案子,專門來看看的。”
小王語焉不詳,年輕警察一時好奇,多問了兩句,卻沒得出一句實話,只說“看了就知道了”,這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問了不礙事兒,就跟著一起去了。
馮老師很好說話,都是年輕人,很快就跟他們聊到一起去了,但說起具體的事情,又不好好說,只讓他帶著到案發現場轉